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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热末日我和同事躲进厂房

浮生如澜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极热末日我和同事躲进厂房讲述主角沙堡张燚的爱恨纠作者“浮生如澜”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赤道附本该是信风稳定、海流平缓的区此刻在超级计算机“方舟”构建的全球海洋-大气耦合模型却呈现出一片令人心悸的混代表高温的猩红色如同滴入清水中的浓稠血正从多个点位不受控制地蔓延、渗与代表极寒深海洋流的幽蓝色带剧烈碰激发出无数扭曲、狂暴的漩涡状气它们像一头头被惊醒的远古凶在屏幕上张牙舞张燚猛地从沉浸式观测状态中惊一把扯下头上的高精度VR头剧烈的眩晕感...

主角:沙堡,张燚   更新:2025-11-03 14:2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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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道附近,本该是信风稳定、海流平缓的区域,此刻在超级计算机“方舟”构建的全球海洋-大气耦合模型中,却呈现出一片令人心悸的混沌。代表高温的猩红色块,如同滴入清水中的浓稠血液,正从多个点位不受控制地蔓延、渗透,与代表极寒深海洋流的幽蓝色带剧烈碰撞,激发出无数扭曲、狂暴的漩涡状气旋,它们像一头头被惊醒的远古凶兽,在屏幕上张牙舞爪。

张燚猛地从沉浸式观测状态中惊醒,一把扯下头上的高精度VR头盔,剧烈的眩晕感让他几乎站立不稳,扶住了冰冷的合金操作台才勉强没有倒下。汗水,冰凉的汗水,瞬间浸透了他额前的碎发,顺着鬓角滑落,滴在布满各种按钮和接口的控制面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痕迹。

他大口喘息着,胸腔里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疯狂擂动着胸腔,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沉闷的痛感。眼前似乎还残留着那末日景象的残影——滔天的巨浪吞噬海岸线,熔岩般的空气扭曲城市,文明在自然之怒面前脆弱得如同沙堡。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喃喃自语,声音干涩沙哑,带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他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视线死死锁定在对面那块最大的主显示屏上。

那里正实时滚动着来自全球数千个海洋浮标、高空探测气球、卫星遥感的最新数据流。数字和图表疯狂跳动,曲线以近乎垂直的角度向上或向下飙升,警报日志已经被鲜红的“CRITICAL”(严重)和“ANOMALOUS”(异常)条目刷屏。

格陵兰冰盖融水注入速率超模型预测值387%……

北大西洋暖流流速衰减23%,已低于维持气候平衡临界值……

赤道太平洋次表层热含量激增,厄尔尼诺指数突破历史极值……

平流层极涡异常不稳定,预计将引发连锁性极端天气事件……

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信息,像一把把冰冷的锥子,狠狠凿击着张燚的认知。他是东海大学气候学专业的博士生,师从国内顶尖的气候学家,常年与这些复杂的数据和模型打交道。他熟悉气候系统的每一个“脾气”,知道它的波动和周期,甚至能容忍一定程度的模型误差。

但眼前这一切,早已超出了“误差”的范畴,这根本不是自然波动!这是系统性的、链式的、无可挽回的……崩溃前兆!

“方舟,调出过去七十二小时全球热通量异常分布图!”张燚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尽可能平稳的声音发出指令。他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飞快敲击,调出更多的分析工具。

“指令确认。”冰冷的电子合成音在空旷的实验室里回荡。屏幕上,一张新的动态图生成。代表热量输送的箭头原本应该遵循着相对稳定的路径,此刻却像一群没头苍蝇,乱窜、对冲、甚至在特定区域形成恐怖的热量“堰塞湖”。这些“堰塞湖”蕴含的能量,足以在短时间内彻底颠覆区域乃至全球的气候格局。

“能量守恒呢?西太平洋堆积的这部分超额热量,模型预测的消散路径在哪里?”张燚的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他快速进行着能量收支计算,结果却让他心底的寒意更甚。大量的热量,凭空消失了?不,不是消失,是被某种模型未能捕捉的机制,转移或者……储存了起来?这违背了最基本的物理定律!

他猛地站起身,因为动作太快,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他几步冲到那面巨大的、覆盖了整个墙壁的全球电子海图前,手指沿着几条关键洋流的路径划过,最终停留在北大西洋暖流与拉布拉多寒流交汇的区域。

“这里……还有这里……”他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如果暖流持续衰减,寒流失去制衡,再加上格陵兰冰盖融水造成的表层海水淡化,会形成强烈的垂直对流……深海冷水上翻,表面热量无法散逸……”一个可怕的图景在他脑海中逐渐清晰、成型。

这不是普通的厄尔尼诺,也不是简单的全球变暖加速。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环环相扣的死亡陷阱!大气环流、海洋洋流、冰盖动态、甚至地热活动……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同时拨动所有这些系统的临界点,将它们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方舟!”张燚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尖锐,“启动‘末日钟’协议!输入我所有的权限密码!调用所有可用算力,进行最高优先级的紧急推演!推演变量:当前异常趋势持续强化,推演时间窗口……三个月!”

实验室顶部的警示灯无声地亮起,由绿转黄,最后定格在刺目的红色上。所有次要计算任务被瞬间暂停,庞大的服务器阵列发出低沉的轰鸣,超过百分之九十的算力被强制集中到张燚发起的这个推演任务上。

“末日钟协议已启动。最高优先级推演进行中……预计完成时间:2小时37分钟。”方舟的声音依旧平稳,但张燚却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那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紧张感。

他瘫坐回椅子上,双手插入浓密的黑发中,用力揪着头皮,试图用疼痛来驱散那几乎要将他淹没的恐惧。他知道“末日钟”协议意味着什么,这是研究所为应对可能存在的全球性气候灾难而设立的最高预警机制,自建立以来从未被正式启动过。一旦启动,推演结果将直接上报国家最高决策层。

但他等不了那么久了。他需要答案,现在就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实验室里只剩下服务器风扇的嗡鸣和张燚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他死死盯着屏幕上的进度条,那缓慢蠕动的蓝色光带,仿佛牵系着整个世界的命运。

他回想起三天前,导师在越洋视频会议里,还乐观地谈论着新一轮的气候谈判可能取得的进展。他回想起一周前,他和师弟师妹们还在为一篇论文的数据处理争得面红耳赤。他回想起一个月前,他还在计划着等这个项目告一段落,就回家乡看看年迈的祖母……

那些平凡的、充满烟火气的日常,此刻想来,竟遥远得如同上个世纪的故事。

突然,主显示屏猛地一暗,紧接着,所有的数据流和图表都消失了。屏幕中央,浮现出一个巨大的、不断倒计时的猩红数字——

00:00:00

推演……完成了。

张燚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他屏住呼吸,看着屏幕再次亮起。

没有复杂的图表,没有冗长的数据列表。只有一行简洁到残酷的文字,用最大的字体,烙印在屏幕的正中央:

全球气候链式崩溃已不可逆。第一阶段:超级热浪与耦合性超级飓风,预计15日内抵达东亚沿海。最终阶段:全球性海平面上升(平均≥80米)及持续性极端高温(大部分地区日均温>50℃),预计80-100日内全面降临。文明生存概率评估:<0.01%。

检测到上个文明面临极端灾害时,同时出现“净化者”入侵,先代文明留下的“文明火种”,也是对抗“净化者”的唯一“作弊器”是“源初工厂”……信息缺失,无法进一步检测。

“嗡——”

张燚的脑子里像是有亿万只蜜蜂同时炸开,眼前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尖锐的耳鸣声。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徒劳地大口吸气,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

不可逆……链式崩溃……超级热浪……超级飓风……80米海平面上升……50℃日均温……文明生存概率小于万分之一……净化者……

每一个词组,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灵魂上。

他猛地弯下腰,剧烈的干呕起来,胃里翻江倒海,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

完了。

一切都完了。

不是某个区域的特大灾害,不是持续几年的气候异常,而是……彻头彻尾的、席卷全球的、毁灭一切的……末日。

人类数千年来建立的文明,引以为傲的科技、城市、艺术、历史……在即将到来的天地伟力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那不足万之一的生存概率,讽刺般地提醒着他,这并非危言耸听,而是冷冰冰的、基于无数数据和模型运算出的……既定事实。“净化者”以及“源初工厂”又是什么,他现在已经无暇顾及。

绝望,如同深海的寒意,从脚底瞬间蔓延至全身,冻结了他的血液,他的思维,他的一切。

他就这样保持着弯腰干呕的姿势,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四肢都开始麻木,直到那尖锐的耳鸣声渐渐消退,被一种死寂般的沉默所取代。

实验室里,只有服务器指示灯还在不知疲倦地闪烁着,映照着他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的脸。

然后,一种奇异的感觉,取代了最初的恐慌和绝望。

是冷静。

一种近乎残忍的、剥离了所有情感的绝对冷静。

他慢慢地、一点点地直起身子,动作僵硬得像一具提线木偶。他抬起手,用袖子狠狠擦去嘴角的污渍和额头的冷汗。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屏幕上那行宣告世界终结的文字。但这一次,那眼神里没有了恐惧,没有了慌乱,只剩下一种近乎燃烧的、冰冷的决绝。

万分之一?

不。

他,张燚,不想成为那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

他是第一个,也是目前唯一一个,洞悉了这场末日审判确切时间表的人。

这既是诅咒,也是……机会。

先知先觉的机会。

他猛地转身,不再看那令人绝望的屏幕。他的视线扫过这间他待了整整三年的实验室,扫过那些昂贵的仪器、堆积如山的文献、还有窗台上那盆因为疏于照料而有些蔫头耷脑的绿萝。

这里的一切,很快都将不复存在。

他的未来,不在这里。

他快步走回主控台,手指在虚拟键盘上舞动如飞,速度快得带起了残影。

“方舟,执行最高权限指令:第一,彻底清除本次‘末日钟’协议所有推演过程数据、缓存及日志记录,物理覆盖,不可恢复。第二,清除我个人账户下所有与本次异常数据观测相关的记录、邮件及通讯痕迹。第三,执行完毕后,启动自毁程序,格式化所有硬盘,核心物理存储单元进行强磁抹除。”

他没有选择将结果上报。一来,这个过程太慢,官僚体系的层层审批会耗尽宝贵的准备时间。二来,一旦消息泄露,引发的全球性恐慌和动荡,可能比气候灾难本身更早地摧毁秩序。他不敢赌。他只能相信自己。

“指令确认。数据清理中……自毁程序准备就绪。警告,此操作不可逆。是否确认执行?”

“确认!”张燚没有任何犹豫。

屏幕上闪过一连串复杂的代码,随后,主显示屏彻底黑了下去。实验室里大部分仪器的指示灯也相继熄灭。那低沉的服务器嗡鸣声,也开始逐渐减弱。

他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遮光帘。外面,城市华灯初上,霓虹闪烁,车流如织,勾勒出一派繁华而又平凡的夜景。人们行色匆匆,或欢笑,或疲惫,或憧憬,或迷茫,全然不知一场毁灭性的浩劫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他们还有十五天。十五天后,这片灯火辉煌的文明图景,将首先承受热浪与飓风的洗礼,随后……便是永无止境的汪洋与灼热。

张燚深吸了一口窗外尚且清新(尽管带着都市特有的污染味道)的空气,然后猛地拉上了窗帘,将那个即将崩塌的世界隔绝在外。

他拿起自己的个人终端,快速浏览着上面的资产列表——父母意外去世后留下的赔偿金和保险金,他自己这些年通过参与项目和投资积攒的所有积蓄,一个惊人的数字。但这还远远不够。

他需要一艘船,一艘足够坚固、能够在末日般的海洋中航行并提供初期庇护的船。他需要最先进的淡水净化系统,需要大量的能源储备和设备,需要特种合金材料,需要药品,需要种子,需要工具,需要武器……需要一切能够支撑他在未来那个地狱般的世界里活下去,并尽可能活得好一点的物资。

时间,是他最大的敌人。他必须争分夺秒。

他点开一个加密通讯录,找到了那个标注为“黑市掮客 - 老K”的联系人。有些东西,通过正规渠道太慢,而且容易留下痕迹。

“老K,是我,张燚。”他接通了通讯,声音压得很低,却异常稳定,“有个大单子,时间很紧,要求很高,钱不是问题。名单我发给你,你想办法,用最快的速度,搞到清单上的所有东西,运到3号港口,C区第七仓库。记住,要绝对保密,用假身份,现金交易,不留任何电子记录。”

通讯那头沉默了几秒,似乎被张燚这突如其来的、不同寻常的委托方式和庞大的需求清单震住了。但很快,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兴奋和贪婪:“啧啧,张博士,你这是要……搬家?搬到世界尽头?”

张燚的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眼中没有任何笑意:“不,是要在世界尽头到来之前,准备好诺亚方舟。”

他没有再多解释,直接挂断了通讯,并将一份长长的、分类详细的物资清单发了过去。这份清单,是他结合气候学、海洋学、工程学知识,以及所能想象到的末日生存需求,精心罗列的,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存款,甚至可能需要他抵押掉那套父母留下的、位于市中心黄金地段的公寓。

但他没有丝毫心疼。钱,房产,在即将到来的时代,与废纸、与瓦砾无异。

做完这一切,他环顾了一下这间即将彻底沉寂的实验室,目光最后落在那盆绿萝上。他走过去,拿起旁边半瓶喝剩的矿泉水,缓缓将水倒入干涸的土壤。

水珠渗入,泥土的颜色微微变深。

这是他能为这个即将逝去的世界,所做的最后一件,也是唯一一件带有温情意味的事情。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拉开了实验室厚重的隔音门。

门外,是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研究所走廊。同事们抱着文件匆匆走过,讨论着学术问题,抱怨着食堂的饭菜,相约着晚上的聚餐……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充满了学术机构的忙碌与平静。

没有人注意到张燚脸上那不同寻常的苍白和决绝,没有人知道他刚刚亲手“埋葬”了关于世界末日的真相,更没有人知道,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专注于数据的年轻博士生,内心已经掀起了一场足以颠覆他人生的风暴。

他低着头,快步穿过走廊,无视了所有打招呼和投来的目光。他的脚步坚定而迅速,目标明确——离开这里,开始他那场与死神赛跑的疯狂采购与准备工作。

电梯门在他身后缓缓合上,将那个熟悉的世界隔绝在外。

金属轿厢平稳下行,数字不断跳动。

张燚靠在冰冷的轿厢壁上,闭上眼睛。脑海中,那末日推演的恐怖景象再次浮现,但与之前不同,这一次,伴随着绝望一同升起的,还有一种近乎疯狂的决心。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气候学博士生张燚。

他是先知,是窃火者,是在末日倒计时中,试图为人类文明保存最后一丝火种的……孤独行者。

电梯发出“叮”的一声轻响,到达了一楼。

门开了,外面是大厅明亮的灯光和夜晚清新的空气。

张燚深吸一口气,睁开了眼睛。那双之前还布满血丝、充满恐慌的眼眸,此刻深邃如同古井,所有的情绪都被压制在最深处,只剩下冰冷的、燃烧的火焰。

他迈开脚步,坚定地走出了研究所的大门,融入了门外那片依旧喧嚣、却注定即将倾覆的都市夜色之中。

他的背影,决绝而孤独。

一场席卷全球的浩劫已在暗中酝酿,而唯一的知情者,已经踏上了他的求生之路。他能否在灾难降临前,准备好一切?那神秘的源初工厂,又将在他的命运中扮演怎样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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