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干嘛呀~你这人属泰迪的啊?
别这么猴急嘛!”
“我能不急嘛宝贝!
都快一个月没见了,想死我了!”
“先洗洗嘛~待会儿上床再说,你放心啦,今晚一定把你伺候得像神仙一样的!”
“嘿嘿,行……对了,待会能不能不那啥啊?”
“哼,好吧好吧,反正前几天刚来过姨妈,就当是奖励你啦~太好了!
爱你宝贝!”
……浴室里,水声哗哗作响。
蒸腾的水汽模糊了玻璃门,弥漫在整个浴室。
透过那层磨砂玻璃,隐约能看到里面两具身体正腻乎地贴在一起。
就在两人你侬我侬之际。
卧室的门,却被人从外面,缓缓地推开了一条缝。
“吱……嘎……”一道黑影贴着门缝,悄无声息地溜进了昏暗的卧室。
只听衣柜的推拉门发出轻微的“啪嗒”一声,那黑影便消失了。
卧室内,重归寂静,只剩下浴室传来的水声。
三分钟后,一个围着浴巾的壮实男人搂着一个身材妖娆的白皙女人走出浴室。
女人的发梢此刻还挂着水珠,在昏黄的床头灯下闪着微光。
“咦?
你进来的时候没关卧室门吗?”
女人不经意间瞥见半掩的门,随口问道。
“我记得关了啊,可能没关紧,被风吹开了吧。”
壮男边说边走过去,把门重新关好,“咔哒”一声上了锁。
“你下次注意点,我昨天才看到新闻,说市里出了个强奸杀人犯,专挑年轻女孩子下手,己经有十几个遇害了,到现在还没抓到呢!”
“怕什么,你看我这肌肉。”
壮男炫耀地鼓起肱二头肌说道:“他要是敢来,我就让他有来无回!”
“行啦,别显摆了,来吧~今天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女人朝壮男抛了个媚眼,随后解下浴袍,轻笑着朝床边走去。
壮男看见这活色生香的一幕,顿时气血上涌,扑了上去。
昏暗的卧室里,只剩橘黄色的床头灯亮着。
伴随着木床有节奏的“吱嘎”声和两人的喘息声。
空气中似乎都蒙上了一层暧昧的气氛。
然而,就在壮男背对衣柜、奋力“耕耘”之际。
衣柜的推拉门无声地打开了一道缝隙。
不多时,一只手从黑暗中伸出。
握着某样东西,对准了床上的两人。
“咔嚓!”
一道刺眼的白光骤然闪过。
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映射在墙面上,又迅速消失。
闪光出现得太突然,连衣柜里的人似乎也没料到。
那只手猛地一颤,慌忙缩回黑暗,柜门迅速合拢。
“谁!?”
壮男被闪光惊动,猛地回头看向衣柜。
他立刻跳下床,抄起地上一根健身用的铁棍,朝衣柜缓缓逼近。
女人也吓得“啊”了一声,连忙扯过被子裹紧身体,颤声道:“老公你小心点,柜子里……柜子里好像有东西……我知道,你把灯打开!”
壮男一边对身后的女人说着,一边靠近衣柜:“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坏老子好事!”
“哒”的一声,顶灯亮了,卧室内顿时一片明亮。
壮男握紧铁棍,一步步靠近衣柜,喉结紧张地滚动。
顿时房间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和吞咽口水的“咕噜”声。
在离柜门不到两米的地方,他厉声喝道:“你他么的还躲?
我知道你在里面,快给老子滚出来!”
话音刚落,衣柜里传来一阵衣物摩擦的窸窣声。
随后,柜门被缓缓地从里面推开。
出现在壮男眼前的,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
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壮男正要开口,对方却抢先一步,举起双手道:“欸!
大哥大哥,别激动!
误会,真的是误会!
我,我走错门了,我住隔壁那栋的……”壮男听闻脸色一沉,棍子握得更紧:“隔壁住的是一对八十岁的老夫妻,你他么今年八十岁了?”
他猛地举起铁棍,怒喝道:“我看你就是新闻里说的强奸杀人犯吧?
老子今天打死你,看你以后还怎么作案!”
说罢,铁棍带着风声就朝对方头上砸去。
衣柜里的男子见势不妙,立刻朝床上的女人喊道:“宝贝!
你怎么没提前告诉我你老公今天回来呀?
我们不是说好今天约的吗!”
壮男闻言挥棍的动作一滞,猛地扭头看向身后的女人。
女人也愣住了,脸上血色褪去,立马解释道:“老公我不认识他!
他在胡说!
你别让他跑了呀!”
而就在这一瞬间。
年轻男子猛地从衣柜里窜出,连滚带爬地冲向卧室门,想趁机溜走。
壮男顿时反应过来,额头青筋鼓起,大骂着追上去:“你他么敢耍我!
今天不弄死你,老子就不叫张耀扬!
乌鸦坐飞机——”他一个箭步前冲,纵身一跃。
把刚刚跑到客厅的年轻男子狠狠压在身下,拳头如雨点般落下。
“啊——别打了!
啊——救命啊!”
凄厉的惨叫在夜空中格外刺耳。
半小时后,一双颤抖的手从一楼大门里伸了出来,艰难地扒住门框。
紧接着是半个鼻青脸肿的身子。
“尼玛的,还想跑?
老子今天废了你……饶……饶了我吧……下次不敢了——”男子一边凄惨地喊着,一边被壮男拽住双脚往回拉。
他十指死死扒住金属门框,但没坚持几秒,就又被一股蛮力拽了进去。
“砰!”
门被踹上,紧接着,更加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啊——别……别打脸……”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
一道身影猛地冲出大门,踉跄了几步,头也不回地向右狂奔。
最后躲在拐角处的围墙阴影下,身体紧靠着墙壁大口喘气。
这时,房子里又冲出一人,正是刚才那个壮男。
只不过他现在不是赤身裸体,而是穿着一条黑色短裤。
他左右张望,愤怒地大吼道:“王八犊子,躲哪儿去了?
给老子滚出来!
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随后他骂骂咧咧地朝着另一个方向追了过去。
墙下的年轻男子见此,这才缩回探视的头,吸了吸鼻血,松了一口气。
他又用手轻轻碰了碰青肿的右眼,立刻疼得倒抽一口了冷气:“嘶——没想到我陈玄也会栽这种跟头……下手真他娘的黑。”
“本来只想收集点欲煞,没想到场面比岛国片还刺激,一时没忍住……结果手机居然开着闪光灯……真是倒霉透了!”
就在他懊恼之时,突然好像感应到了什么。
右手掌心皮肤诡异地裂开,赫然露出一张蠕动的嘴。
这嘴没有嘴唇,里面密布着尖锐的细牙。
他顺着感应望向不远处的某个方向,眉头紧锁:“这怨煞……浓度有点高呀!
再强一点恐怕就要成型害人了。
得赶紧吸收炼化掉,不然不知道会变成什么强度的怨灵。”
说完,他又吸了吸鼻血,身影融入夜色中,朝着怨煞的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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