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寄存处,完结时记得找系统领取一套西合院,如果没有,那一定是被秦淮茹吸掉了。
……“傻柱,出来。”
一群红卫兵将西合院围了个水泄不通,领头的正是先前吃了瘪的阎解放。
傻柱提着铁锹缓缓自屋内走出,与虎视眈眈的红卫兵怒目相对,感觉随时就要动手。
“怎么着?
哥几个要练练啊?”
傻柱摇了摇手里的铁锹,“是准备群殴还是单挑?”
阎解放向后退了两步,有些紧张道:“傻柱,你知道你这是啥性质不?
赶紧把铁锹放下,要不然你今晚就得进去吃牢饭。”
“滚蛋!”
傻柱首接破口大骂,“让二大爷三大爷过来管我叫爷爷。”
“谁在口出狂言?”
二大爷自院外进来,身后跟着一帮人,定睛一看正是轧钢厂保卫科的,领头的正是杨科长。
傻柱看到来人一时也有些胆怯,二大爷指着杨科长问道:“傻柱,用我给你介绍吗?”
“不用!
这不是杨科长嘛!”
见傻柱有些示弱,杨科长指着二大爷嚣张说道:“傻柱,刘海中现在是我们轧钢厂革委会工人纠察队专案组组长。”
“哎呦喂!
二大爷您这官迷总算是逞了心了。”
傻柱怕是怕,但依旧嘴不饶人。
不等二大爷动怒,边上的阎解放就开始点火:“二大爷,傻柱说我们带的红卫兵袖章是破红箍,你说他反动不反动?”
二大爷没有接这句话,而是严肃的说了另外一件事:“傻柱,我们今天来找你是因为你暴力殴打场革委会李主任致其重伤这件事,明确告诉你,这件事很严重。”
“哎哟!
这小子胆子够大的。”
阎埠贵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挤过人群,“打小我就觉得你小子迟早有一天得吃牢饭,没想到真让我看着了。”
听到吃牢饭这几个字,傻柱终于慌了,开口解释道:“二大爷,您可不能瞎说啊!
他当时只是副主任,不带这么秋后算账的!”
“傻柱!”
杨科长暴喝一声,“你拿着那个铁锹想干什么?
难不成你还想杀人?”
“我不管你打的是谁,打人就是犯法,拿着铁锹对保卫科和红卫兵动手就是反社会反国家反人民。”
杨科长说着一挥手:“把傻柱给我捆起来。”
一群人顿时哗啦啦上前将傻柱围了起来,一旁的秦京茹有些担心的看着众人,他对傻柱还是比较有好感的。
秦淮茹首接拉着她退到了远处,小声安慰道:“没事,傻柱对付得了他们。”
秦京茹内心一阵鄙夷:人好像是为了你出的头吧!
你倒好扇扇子聊天,净说风凉话,这么多人咋对付?
你咋不去对付一个我看看!
“等等!”
这时一大爷背着手走了出来,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杨科长,这事你们恐怕得弄弄清楚吧?
否则后期有什么误会你再落个不是!”
“我在这不能说李主任有什么不检点的地方,但当时傻柱的确是以为秦淮茹有危险才动的手,不信老刘你自己问问嘛!”
盗德天尊这几句话滴水不漏,先是给了杨科长台阶,又照顾了二大爷的面子,并且没有说李主任的坏话。
最重要的是完完全全是出来替傻柱解围了,这一点完美契合了他想要让傻柱替他养老的夙愿,至于把秦淮茹抛出来只是顺水推舟的事,作为当事人也不好责怪他。
“老易,你还想着在这个院当你的一大爷呢?”
二大爷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不,我不想当。”
一大爷轻咳了两声,“现在你和老阎是这个院的领导,但也是这个院的家长,你们总得维护好自己的家庭成员吧?”
盗德天尊可以说是西合院的语言艺术家,继续维护傻柱,但又把二大爷和三大爷捧的高高的,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总之事情要办,人绝不得罪。
二大爷被一大爷的话架住了,只得叹了口气与杨科长对视了一眼,随后对着秦淮茹招了招手:“秦淮茹,你说说李主任究竟有没有对你做什么过分的行为?”
秦淮茹战战兢兢的向前走了两步,但始终和傻柱保持着很大一段距离,不等她开口一旁的杨科长就厉声说道:“秦淮茹,我奉劝你实话实说,不管事实是什么,傻柱打人这件事是板上钉钉的,如果李主任真对你做了什么,那问题就严重了,你们都得跟我回厂里接受调查,这件事搞不好最后是要交给派出所处理的。”
其实杨科长和二大爷今天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处理傻柱,把李主任这件事压下去。
秦淮茹听到事情竟然这么严重,吓得脸色惨白,一时大气都不敢喘。
“秦淮茹,你怕啥呢?
实话实说就是了,到了派出所李主任他也是流氓罪。”
“傻柱,你给我闭嘴。”
杨科长怒目圆瞪,指着傻柱喊道:“流氓罪?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如果最后不能证实,那你就是构陷国家干部,数罪并罚,你恐怕得进去十几年。”
秦淮茹心里越听越慌,自己什么都不说最起码不会有事,但要是指认李主任,能不能定罪不好说,万一因为这件事自己要是进去了,三个孩子怎么办?
“秦淮茹,这年头名誉可是比命重要,我劝你还是想清楚再说,大牢里的日子可不是那么好过的,想想你家三个孩子吧!”
二大爷这段旁敲侧击的话宛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秦淮茹错开傻柱的眼神,支支吾吾道:“李主任那时候叫我去是说工作的事,可能是他说话的声音有点大,傻柱一时间误会了以为他要欺负我呢!”
咣当——傻柱手里的铁锹掉在了地上,他打死也想不到秦淮茹会说出这样话。
“给我绑起来!”
杨科长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傻柱,等到了保卫科我不把你治个服服帖帖我就不姓杨!”
“杨科长,你好大的官威啊!
我倒想知道你不姓杨准备姓什么?
跟我们姓何?”
院外走进来一个穿着军装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一米八的大个,清瘦白净,但眼神却极为锐利,板寸圆头加上眼角那一道腥红的疤痕,让人不自觉的生出一种原始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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