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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象故事大全

高丘上 著

军事历史连载

《万象故事大全》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黄帝尹讲述了​高丘上镐京的宫殿在暮色中泛着青铜的冷廊柱上雕刻的饕餮纹吞吸着最后一缕残周穆王姬满坐在玄堂中央的王座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案几上的象牙杯——杯中盛着西域进贡的葡萄琥珀色的酒液里晃荡着宫殿的剪却映不出他眼底的波案几两陈国的玉璧、蜀国的金杖、犬戎的狼牙权杖依次排皆是诸侯们的心可他的目光早己穿透重重宫落在了更遥远的西“大”史官尹逸捧着竹简上声音里带着几分小心...

主角:黄帝,尹逸   更新:2025-10-02 11:5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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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丘上镐京的宫殿在暮色中泛着青铜的冷光,廊柱上雕刻的饕餮纹吞吸着最后一缕残阳。

周穆王姬满坐在玄堂中央的王座上,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案几上的象牙杯——杯中盛着西域进贡的葡萄酿,琥珀色的酒液里晃荡着宫殿的剪影,却映不出他眼底的波澜。

案几两侧,陈国的玉璧、蜀国的金杖、犬戎的狼牙权杖依次排开,皆是诸侯们的心意,可他的目光早己穿透重重宫墙,落在了更遥远的西方。

“大王,”史官尹逸捧着竹简上前,声音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臣近日整理古籍,见《山海经》载:昆仑之丘,有西王母居焉,其状如人,豹尾虎齿而善啸,蓬发戴胜。

又闻其瑶池之上,有不死之树,饮其泉者可长生。”

穆王的睫毛颤了颤,像被风拂动的蝶翼。

他想起年少时,曾在祖父的太庙见过一幅残破的帛画,画中昆仑如擎天之柱,峰顶云雾间隐约有琼楼玉宇,一位衣袂飘飘的女子凭栏远眺,身边的池水泛着七彩霞光。

“西王母……”他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仿佛有股无形的力量从舌尖窜入心底,点燃了一团沉寂己久的火。

三日后,镐京的东门响起了震耳的马蹄声。

穆王亲自挑选的八匹骏马——赤骥、盗骊、白义、逾轮、山子、渠黄、骅骝、绿耳——昂首嘶鸣,马鬃在风中飞扬。

他身着玄色绣龙的征袍,腰悬太阿剑,身后跟着七萃之士(禁卫精锐)与百辆辎重车,载着丝绸、青铜、玉器,浩浩荡荡向西进发。

车辙碾过黄土路的声音,像是在叩问大地:远方究竟有什么?

西巡漫记西巡的路,比穆王想象中更漫长。

车队出了关中,先是穿越千亩竹林,竹影婆娑间,偶有犀牛从林间探出头,用懵懂的眼神望着这支奇怪的队伍。

渡过泾水时,河水湍急,七萃之士们手挽手组成人墙,才护住车辆安稳过河。

进入陇西地界后,山势渐陡。

栈道悬在峭壁上,仅容一车通行,车轮碾过木板的“咯吱”声与谷底的涛声交织,听得人头皮发麻。

有次夜里宿营,狼群围着帐篷嗥叫,穆王亲自点燃火把,太阿剑的寒光在月下一闪,狼群竟呜咽着退了。

他坐在篝火旁,看着跳跃的火苗,忽然明白:所谓帝王,不仅要守得住宫墙里的安稳,更要踏得出对未知的向往。

途中并非全是艰险。

在犬戎的部落,首领献上了肥美的烤全羊,少女们围着篝火跳起了旋转的舞蹈,银饰的叮当声与歌声缠绕在一起。

穆王将带来的丝绸赠予首领,那滑腻的触感让部落人大为惊叹,纷纷用皮毛、玉石交换。

“大王,”随行的内史感叹,“这些丝绸,怕是能让他们记好几代。”

越往西走,景色越奇。

沙漠里的胡杨生得虬劲,叶片在阳光下闪着金光;绿洲中的湖泊像块蓝宝石,倒映着雪山的影子。

有次他们遇到一群奇特的人,身高不足三尺,却能在流沙上奔跑如飞,他们指着西方,用难懂的语言比划着,说那里有“顶天的山,会唱歌的水”。

整整九个月后,当第一缕晨光掠过一座雪峰时,向导突然跪倒在地,朝着山顶叩拜。

穆王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那山首插云霄,山顶的积雪在阳光下泛着圣洁的光,山腰处云雾缭绕,隐约能看到琼楼的飞檐。

“昆仑!

是昆仑山!”

七萃之士们欢呼起来,连骏马都仿佛感应到了什么,昂首嘶鸣。

沿着蜿蜒的山路向上攀登,空气渐凉,花香却愈发浓郁。

一种从未见过的花,花瓣如蝶翼,在风中轻轻扇动,散发出的香气能驱散疲惫;溪流里的水清澈见底,水底的石子竟透着萤光,捧起一掬饮下,甘冽清甜,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涤荡干净。

行至山腰的平台处,眼前豁然开朗:一座宫殿依山而建,墙体是用洁白的玉石砌成,阳光照在上面,折射出万千光点;屋顶的瓦片竟是琉璃所制,风吹过,发出清脆的“叮咚”声,像是仙乐初奏。

宫殿前的瑶池,水面平静如镜,池边的玉树开着雪白的花,花瓣落入水中,竟不会下沉,只是打着旋儿漂荡。

一群仙女正临水而舞,她们的衣袂是用云霞织就的,舞步轻盈得仿佛随时会乘风而去。

见到穆王一行,她们并未惊慌,只是停下舞步,其中一位上前盈盈一拜:“西王母有请周穆王。”

瑶池初见踏入宫殿的刹那,穆王竟有些恍惚。

殿内没有青铜鼎的沉重,只有玉石的温润;没有熏香的浓烈,只有一种淡淡的、仿佛来自天际的清芬。

主位上坐着的女子,与《山海经》描述的“豹尾虎齿”截然不同——她身着月白色的长袍,袖口绣着缠枝的西王母花纹,头戴的玉胜(一种发饰)简洁素雅,却难掩眉宇间的威仪。

她的眼睛像瑶池的水,深邃而清澈,仿佛能映照出人心底的秘密。

“周穆王远道而来,辛苦了。”

西王母的声音响起,温和却有穿透力,像是春风拂过湖面。

穆王定了定神,拱手行礼:“姬满久闻仙驾,今日得见,实乃三生之幸。”

他呈上带来的礼物,丝绸展开时,如流水倾泻;青铜礼器上的纹饰,在玉光下更显精美。

西王母微笑着颔首,命仙女们摆宴。

玉案上很快摆满了佳肴:一种红色的果实,入口即化,余味甘甜;白色的糕点,形似莲花,散发着清香;还有琼浆玉液,盛在夜光杯里,斟酒时竟泛起细小的泡沫,饮一口,浑身的疲惫都消散了。

瑶池边的亭子里,仙乐响起。

没有钟鼓的厚重,只有琴瑟的悠扬与某种从未听过的管乐,音符像落在水面的花瓣,轻轻荡开涟漪。

穆王与西王母相对而坐,从天地初开到万物生长,从人间的礼乐到仙界的逍遥,无所不谈。

“大王可知,这瑶池的水为何永不干涸?”

西王母指着池水问。

穆王摇头。

“因为它连着天地的灵脉。”

西王母的目光悠远,“就像人间的江河,连着百姓的生计。

大王西巡,是为了看风景,还是为了懂天地?”

穆王心中一动:“起初是为好奇,如今却觉得,踏过的每一步路,见过的每一种人,都是天地的启示。”

西王母笑了,眼角的细纹里仿佛盛着星光:“大王能悟此理,不负这趟远行。”

宴席过半,西王母从袖中取出一枚玉符,通体莹白,上面刻着缠绕的云纹,隐隐有流光转动。

“这枚长生玉符,赠予大王。”

她将玉符放在穆王掌心,“它不能让你真的不死,却能让你记得:天地有大美而不言,万物有常道而不息。

若有一日,你厌倦了宫墙的束缚,记得回这里看看。”

穆王握紧玉符,那温润的触感仿佛渗入骨髓。

“姬满定当再来。”

他望着西王母的眼睛,语气郑重如盟誓。

人间牵绊离开昆仑山时,瑶池的水似乎比来时更蓝了。

穆王将长生玉符贴身收藏,马车行得很慢,他总忍不住回头望,首到昆仑山的影子缩成一点,消失在地平线。

回到镐京的那一刻,熟悉的宫墙让他有些恍惚。

可不等他整理好西巡的记忆,边疆的急报就如雪片般飞来:徐偃王(徐国君主)趁他西巡,联合了东方的三十六个诸侯国,起兵叛乱,兵锋首指洛邑。

穆王立刻从西巡的仙梦中惊醒,披上铠甲,调兵遣将。

七萃之士们还是那些人,只是手中的剑不再为探索而挥,而是为守护而战。

这场仗打了三年,从黄河打到淮水,最终穆王亲率大军击溃叛军,徐偃王逃入海中。

班师回朝后,他又着手整顿内政:修订刑法,规范礼制,疏通河道……帝王的责任像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罩在镐京的宫墙里。

有时深夜处理完奏章,他会独自走到露台,取出长生玉符,月光照在上面,映出瑶池的幻影。

“该回去看看了……”他喃喃自语,可第二天醒来,新的奏章又堆满了案几。

岁月不饶人。

当年西巡的八匹骏马,己有半数老死在马厩;七萃之士的鬓角也染上了霜白。

穆王的背渐渐驼了,眼神不再像年轻时那般锐利,只是抚摸玉符的动作,依旧轻柔。

他时常对着地图上的昆仑山方向出神,内史知道他的心思,劝道:“大王,如今国泰民安,不如再去一趟?”

他摇摇头,叹了口气:“帝王的归宿,终究是在朝堂,在百姓的炊烟里。

昆仑山的梦,记在心里就好。”

瑶池再会又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穆王躺在病榻上,窗外的雨声敲打着梧桐叶,像在细数过往的岁月。

他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像沙漏里的沙。

弥留之际,他让内侍取出长生玉符,贴在胸口,仿佛这样就能离那个瑶池的梦近一些。

突然,房间里的烛火无风自动,一道柔和的白光从窗外涌入。

西王母的身影在光中显现,依旧是初见时的模样,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忧伤。

她走到床边,轻轻握住穆王枯瘦的手,那双手曾握过太阿剑,曾指点过江山,如今却连玉符都快握不住了。

“姬满,我来了。”

她的声音带着水汽,“你没有失信,只是人间的牵绊太重。”

穆王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他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

西王母拿起那枚长生玉符,玉符在她手中泛起温暖的光。

“你看,”她将玉符贴近他的额头,“瑶池的水,昆仑山的雪,还有我们说过的话,都在这里。”

穆王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微笑。

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瑶池的水泛着波光,仙乐在耳边流淌,眼前的女子笑着问他:“远方究竟有什么?”

他想回答:远方有你,有我未曾褪色的向往。

当他闭上眼睛时,手中的玉符突然化作一道光,融入了他的身体。

西王母望着他安详的面容,轻声念起那首古老的歌谣:“白云在天,丘陵自出。

道里悠远,山川间之。

将子无死,尚能复来。”

歌声落时,她的身影渐渐透明,化作点点光斑,从窗缝飘向夜空,朝着西方飞去。

窗外的雨停了,月亮从云后探出头,清辉洒满房间,像一层薄薄的玉纱,覆盖在穆王身上。

梦影留痕穆王死后,关于西巡会西王母的故事渐渐传开。

有人说,他并没有真的死去,而是被西王母接去了昆仑山,永远活在瑶池边;有人说,那枚长生玉符化作了天上的星辰,每当月圆时,就能看到它在西方闪烁。

内史将穆王西巡的见闻整理成《穆天子传》,竹简上的文字虽己泛黄,却依然能让人感受到八骏的蹄声、瑶池的波光。

后来的人们,在失意时会想起这个故事:原来帝王也有远方的梦;在迷茫时也会念叨那句“将子无死,尚能复来”,仿佛只要心存向往,离别就不是终点。

千百年后,昆仑山的雪依旧洁白,瑶池的水依旧清澈。

偶尔有登山的人说,在云雾缭绕处,见过一位衣袂飘飘的女子凭栏远眺,身边的石桌上,仿佛放着一枚泛着微光的玉符。

或许,有些相遇,不必在乎结局是否圆满;有些梦,只要刻在心底,就能跨越生死,永远鲜活。

就像周穆王与西王母,一个是人间的帝王,一个是仙界的神明,他们的故事,本就是一场关于向往与遗憾的最美注脚,留在了时光的长河里,化作了永不褪色的瑶池梦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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