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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心剑(林砚苏清寒)完整版免费全文阅读_最热门小说砚心剑林砚苏清寒

刘老浪 著

武侠修真完结

武侠修真《砚心剑》是作者“刘老浪”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林砚苏清寒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青石镇的雨,浇了三百年,浇不透藏在青石板下的剑冢,也浇不灭杂货铺学徒林砚心里的火。 一柄断剑,是父亲留下的唯一念想,一句“守得住理,握得住剑”,是刻进骨子里的规矩。他本想守着老铺、磨着断剑,在柴米油盐里过完一生,却不料戴青箬笠的姑娘踏雨而来,揭开了小镇藏龙卧虎的隐秘——街头卖豆腐的老头是退隐剑仙,穿长衫的先生藏着儒家秘典,就连那枚挂在门框上的黄铜铃铛,都是镇住妖邪的上古法器。 断剑觉醒,剑鸣震彻山川;市井问道,情义重于天道。林砚带着父亲的嘱托、心里的道理,从青石镇出发,走过江湖烟雨,闯过宗门壁垒,见过人性善恶,遇过生死别离。他不凭天赋开挂,只靠“知行合一”修行,以凡人身躯硬撼仙魔,用三尺青锋斩破不平。 儒士论道,佛子谈禅,道士修仙,而他林砚,只信“剑在人在,理在剑在”。从底层小人物到撬动天下格局的关键,他走过的每一步,都藏着市井的烟火气与侠义的滚烫心——这不仅是一个少年的崛起之路,更是一曲关于“道理、情义、苍生”的江湖长歌。 青石之外,皆是江湖;心有丘壑,剑自锋芒。

主角:林砚,苏清寒   更新:2025-11-03 07:2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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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雨,黏腻得像浸了油的棉絮,把青石镇浇得透透的。

镇口那棵老皂荚树底下,林砚正蹲在杂货铺的门槛上,用一块磨得发亮的青石,细细打磨手里的断剑。

剑身长不过两尺,剑身布满细密的裂纹,像干涸河床的纹路,剑柄是普通的枣木,被摩挲得包浆温润,尾端还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砚”字——那是他爹走之前,用烧红的铁针烫上去的。

“小砚,还磨那破剑呢?”

隔壁包子铺的王婶端着半盆面水,踩着湿漉漉的青石板路过,嗓门穿透雨幕,“你张叔家的小子,去山外的清风观拜师了,听说再过三年就能御剑飞行,你倒好,守着你爹这破铺子,天天跟块石头较劲。”

林砚抬头,露出一张清瘦的脸,眉眼间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倔强,鼻尖上沾了点铁屑,他抬手抹了把,反倒蹭得更花:“王婶,这不是破剑。”

“不是破剑能断成这样?”

王婶撇撇嘴,把面水倒进路边的阴沟,“你爹走了三年,留下这铺子,留下这断剑,还有那句没头没脑的话,说什么‘剑在人在,剑亡人亡’,依我看,就是唬人的。”

林砚没再接话,只是低下头,继续打磨。

他爹林满仓,以前是青石镇有名的铁匠,不打农具,不打兵器,专给镇上的人磨剑。

青石镇地处三州交界,山高皇帝远,却偏偏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穿长衫的先生可能是退隐的儒士,挑担子的货郎或许是走江湖的镖师,就连镇西头卖豆腐脑的老头,据说年轻时也是个能一剑劈开山涧的主儿。

这些人,都来找过林满仓磨剑。

林砚记得,爹磨剑时,总爱坐在老皂荚树下,手里的磨石转得飞快,火星子溅在潮湿的空气里,转瞬即逝。

他从不问客人剑的来历,也不问客人要去做什么,只收三样东西:要么是一斤上好的老酒,要么是一本旧书,要么,就是一个关于“道理”的故事。

“磨剑,磨的不是刃,是心。”

爹常说,“剑是死的,人是活的,心里的道理通了,剑自然就利了。”

三年前的那个雨夜,跟今天很像。

爹把这柄断剑交给林砚,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郑重:“守住铺子,守住这剑,等一个戴青箬笠、穿棕蓑衣的人来,把剑交给她。

记住,不到万不得己,千万别拔这剑——它认主,也认仇。”

说完,爹就背着一个简单的行囊,消失在雨幕里,再也没回来。

林砚站起身,把磨好的断剑插进后腰的布鞘里,布鞘是娘生前缝的,用的是粗麻布,缝了三层,刚好能把断剑裹住。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进杂货铺。

铺子不大,货架上摆着些油盐酱醋、针头线脑,还有些爹留下的旧物件:一堆形状各异的磨石,几本卷了边的旧书,还有一个黄铜做的小铃铛,挂在门框上,风一吹就叮当作响。

他刚把铺子的门板关好,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踩在湿滑的青石板上,没有一丝声响。

林砚心里一动,爹说过,真正的高手,走路是没有声音的。

他握紧了后腰的断剑,缓缓转过身。

门口站着一个姑娘,身披一件洗得发白的棕蓑衣,头戴一顶青箬笠,斗笠的檐角往下滴着水,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截莹白的下颌,和一双清澈得像山涧泉水的眼睛。

“请问,”姑娘的声音很轻,像雨打皂荚叶的沙沙声,“这里是林满仓先生的杂货铺吗?”

林砚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爹说的人,来了。

他点点头,喉结滚动了一下:“是。

我爹……三年前就走了。”

姑娘沉默了片刻,雨丝顺着斗笠的边缘滑落,滴在她的蓑衣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我知道。”

她缓缓抬起手,从蓑衣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油纸包,递了过来,“这是他托我带给你的东西。”

林砚伸手接过,油纸包沉甸甸的,外面裹了三层,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小小的木盒,木盒上刻着跟剑柄上一样的“砚”字。

就在他指尖碰到木盒的瞬间,后腰的断剑突然轻轻震颤起来,发出一阵极其细微的嗡鸣,像是在回应什么。

姑娘的目光落在他后腰的布鞘上,眼睛微微亮了一下:“他把剑交给你了。”

“嗯。”

林砚握紧了木盒,“我爹说,等戴青箬笠、穿棕蓑衣的人来,就把剑交给她。”

“不必。”

姑娘摇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这剑,本就该是你的。

林先生当年帮我磨剑,没收我东西,只说,等将来他不在了,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再告诉你一句话。”

林砚屏住呼吸,等着她往下说。

雨还在下,老皂荚树的叶子被打得噼啪作响,黄铜铃铛在门口轻轻摇晃,叮铃,叮铃。

姑娘的声音穿过雨幕,清晰地落在林砚耳边:“心有丘壑,剑藏锋芒,青石镇外,皆是江湖——该让这把剑,见见天日了。”

话音刚落,林砚手里的木盒突然自行弹开,里面没有金银珠宝,也没有秘籍功法,只有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是爹熟悉的笔迹,只有八个字:“守得住理,握得住剑。”

与此同时,后腰的断剑震颤得越来越厉害,布鞘都快按不住了,一股温热的气流从剑身传来,顺着他的手臂往上爬,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那布满裂纹的剑身处,破茧而出。

林砚抬头看向姑娘,斗笠下的眼睛里,映着雨幕中的微光,也映着他握紧木盒的手。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青石镇的雨,再也浇不透他的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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