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德昌书站!手机版

德昌书站 > > 知否重生:墨兰不做菟丝花盛墨兰梁六郎免费小说全集_小说免费完结知否重生:墨兰不做菟丝花盛墨兰梁六郎

知否重生:墨兰不做菟丝花盛墨兰梁六郎免费小说全集_小说免费完结知否重生:墨兰不做菟丝花盛墨兰梁六郎

徐飘飘呀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叫做《知否重生:墨兰不做菟丝花》是徐飘飘呀的小说。内容精选:病榻弥留之际,盛墨兰望着梁六郎冷漠的背影,才懂半生钻营不过是母亲林噙霜手中的棋子——攀附权贵换来的,是正室的鄙夷、夫君的厌弃、孤院的凄凉。 一睁眼,她竟重回十四岁,尚未踏入那场毁掉一生的谋划。这一世,她藏起前世的悔恨与锋芒,褪去虚荣浮华,一心向盛老太太求学管家技艺,以沉稳才学打破“林氏女只会媚俗”的偏见;她主动化解与明兰、如兰的隔阂,用真心换姐妹同心,联手终结宅斗漩涡;她拒梁家攀附之议,凭己意择取书香世家的文炎敬,觅得彼此尊重的烟火良缘。 从深宅庶女到才名动京华的主母,从依附他人到开设锦绣阁帮扶女子,墨兰以半生教训为梯,在封建礼教的桎梏中踏碎过往阴霾。当朝堂风波起、旧人落魄归,她早已不是那个困于后宅的菟丝花,而是以清醒与坚韧,活成了不负自己、不负亲友的锦绣模样。

主角:盛墨兰,梁六郎   更新:2025-10-31 15:17:25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院外的喧闹像滚沸的水,顺着风缝钻进窗棂,搅得人心神不宁。墨兰攥着窗纱的手指泛白,眼睁睁看着旺儿的身影拐过抄手游廊,而画春刚冲出去,显然慢了半拍。

“姑娘,怎么办?旺儿跑了,林姨娘定会提前藏起证据!”画春气喘吁吁地跑回来,脸上满是焦急。

墨兰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王氏素来沉不住气,想必是张妈妈把证据一交,她便按捺不住怒火,非要连夜讨说法。如今旺儿跑了,林噙霜必然会闻风而动,但若此刻乱了阵脚,之前的铺垫便全白费了。

“别急,”墨兰语速平稳,“旺儿是林姨娘的陪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且他手里未必有什么关键证据,真正的把柄——云锦和当票,还在张妈妈手里。”

话音刚落,就听林噙霜的院子方向传来尖锐的哭喊:“王氏!你凭什么闯我院子?老爷还没发话,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

紧接着是瓷器碎裂的声响,夹杂着丫鬟们的惊呼和王氏的怒骂。墨兰知道,再拖下去,只会闹得无法收场,甚至可能让林噙霜反过来倒打一耙。她必须立刻去老太太那里,借老太太的威势稳住局面。

“画春,扶我去暖阁。”墨兰快步拿起披风披上,“老太太此刻定然还未歇息,只有她能镇住场子。”

夜色沉沉,廊下的灯笼被风吹得左右摇晃,光影在青石板路上投下斑驳的碎影。墨兰踩着细碎的脚步声匆匆前行,脑中飞速盘算:林噙霜此刻定在慌乱中藏东西,或是想找盛紘哭诉求饶,王氏则被怒气冲昏了头,只会硬闯硬拼,唯有老太太能居中调停,让证据说话。

刚到暖阁外,就见守夜的丫鬟正探头探脑地往林噙霜院子的方向看。见墨兰来,连忙迎上来:“姑娘,您怎么来了?里面老太太正看书呢。”

“快通报,就说府里出了急事,孙女有要事求见老太太。”墨兰语气急切,却不失分寸。

丫鬟不敢耽搁,匆匆掀帘进去。片刻后,里面传来老太太的声音:“让她进来。”

墨兰走进暖阁,一股暖融融的茶香扑面而来。老太太依旧斜靠在圈椅上,手里捧着书,神色平静得仿佛外面的喧闹与她无关。

“老太太,”墨兰屈膝行礼,声音带着几分急促,“大娘子带着人去林姨娘院子里闹起来了,说是找到了挪用嫁妆的证据,再这样下去,怕是要出乱子。”

老太太抬了抬眼,放下书,慢悠悠地端起茶盏:“我知道了。王氏那性子,早晚要栽在‘沉不住气’这四个字上。”

“可林姨娘定会狡辩,若是闹到不可开交,传出去有损盛家名声。”墨兰上前一步,语气恳切,“孙女知道老太太不愿掺和内宅纷争,可此事关乎嫁妆规矩,若不妥善处置,日后府里只会更乱。”

老太太瞥了她一眼,眼中带着几分深意:“你倒比王氏看得明白。说吧,你想让我怎么做?”

“请老太太出面,让大娘子先停手,将证据呈到您面前,再请老爷过来,当着众人的面把事情说清楚。”墨兰直言,“林姨娘若真有错,自然要罚,但需罚得明明白白,让人心服口服。”

老太太点点头,对门外道:“周嬷嬷,去请老爷过来,再去林噙霜院子里,让王氏带着人都到暖阁来,就说我有话要说。”

“是。”周嬷嬷应声而去。

暖阁里恢复了安静,墨兰站在一旁,垂眸不语。老太太看着她,忽然开口:“你这几日帮着查嫁妆案,倒不是为了讨好王氏吧?”

墨兰心中一动,知道老太太早已看穿她的心思,坦诚道:“孙女只是不想小娘再错下去,也不想盛府因这些事被人耻笑。嫁妆是大娘子的根基,规矩是盛家的脸面,两者都不能乱。”

“你能有这份心思,便不枉我教你一场。”老太太语气缓和了些,“只是你要记住,借力可以,但不能被人当枪使。王氏恨林噙霜,你帮她,她会感激你,但也会提防你。”

墨兰心中一暖,老太太这是在提点她。“孙女记住了,凡事留三分,不把路走绝。”

不多时,盛紘先到了,脸上带着几分被打扰的不耐:“母亲,这么晚了,何事如此紧急?”

紧接着,王氏带着张妈妈和一群丫鬟走进来,脸上怒气未消,见到盛紘便哭道:“老爷!您可算来了!林噙霜那个贱人,偷了我的云锦和赤金簪子,证据都在这里!您快为我做主啊!”

张妈妈连忙上前,将手里的锦盒打开,里面放着一匹云锦的边角料和一张当票:“老爷,这是从城西锦绣阁取来的云锦碎片,与库房丢失的贡品云锦纹路一致,锦绣阁老板娘亲口说是林姨娘寄放的。这张当票,是城南当铺的,当票上写的是旺儿的名字,当的正是大娘子丢失的赤金镶红宝石簪子。”

盛紘拿起当票看了一眼,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最看重规矩脸面,林噙霜挪用正室嫁妆,简直是打他的脸。

“林噙霜呢?让她滚过来!”盛紘怒声道。

话音刚落,林噙霜便扶着丫鬟,哭哭啼啼地走了进来,头发有些散乱,脸上满是泪痕,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老爷,妾身冤枉啊!那云锦是锦绣阁老板娘借去看样式的,当票更是旺儿私下所为,与妾身无关啊!”

“还敢狡辩!”王氏上前一步,指着她的鼻子,“旺儿是你的陪房,若不是你指使,他敢偷我的东西?锦绣阁老板娘说了,是你亲手把云锦送过去的!”

“我没有!”林噙霜哭喊着,扑到盛紘脚边,抱住他的腿,“老爷,您信我啊!妾身怎么敢挪用大娘子的嫁妆?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想挑拨咱们夫妻感情!”

盛紘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脸色稍缓,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对林噙霜终究是有感情的,一时竟有些拿不定主意。

王氏见他动摇,气得浑身发抖:“老爷!你可不能被这个狐媚子骗了!证据确凿,她还敢抵赖!”

双方争执不下,暖阁里闹得一团糟。墨兰站在一旁,静静观察着局势——盛紘的犹豫是关键,若不能让他彻底下定决心,今日之事依旧会不了了之。

她上前一步,轻声道:“父亲,母亲,林姨娘,女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盛紘看向她,皱了皱眉:“你说。”

“女儿觉得,林姨娘或许真的不知情。”墨兰语气平缓,目光却落在林噙霜身上,“毕竟旺儿跟随林姨娘多年,或许是他见林姨娘近日为女儿的婚事操心,想帮衬一把,才私下做了糊涂事,却不敢告诉林姨娘,怕她怪罪。”

这话看似为林噙霜开脱,实则是把“操心婚事”的话头抛了出来——盛紘最忌讳的,便是林噙霜插手儿女婚事,尤其是之前私会梁六郎的事刚过。

果然,盛紘脸色一沉,看向林噙霜的眼神多了几分审视:“你近日又在为墨兰的婚事谋划什么?”

林噙霜心中一惊,没想到墨兰会突然提起这事,连忙道:“没有啊老爷,妾身近日都在反省,并未敢再提婚事。”

“是吗?”墨兰轻轻一笑,语气带着几分天真,“可前日女儿禁足时,还听见林姨娘和旺儿说话,说要凑些银子,去梁家打点关系,好让梁六郎能多看女儿一眼呢。想来旺儿偷拿嫁妆,也是为了给林姨娘凑银子吧?”

她这话说得半真半假,却恰好戳中了盛紘的痛处。盛紘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一脚踹开林噙霜:“好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私会外男的事刚过,你又在打梁家的主意!还敢挪用嫁妆去打点,你是想把盛家的脸都丢尽吗?”

林噙霜被踹得跌坐在地,吓得魂飞魄散,哭道:“老爷,妾身没有!是墨兰冤枉我!”

“我没有冤枉林姨娘。”墨兰垂下眼,语气带着几分委屈,“那日我听得清清楚楚,林姨娘还说,只要能让女儿嫁入梁家,就算拼上一切也值得。女儿虽不懂事,却也知道,婚姻大事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靠打点关系?”

盛紘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林噙霜道:“你……你真是无可救药!”

王氏在一旁,见墨兰帮着说话,还把林噙霜的老底都翻了出来,心中大喜,连忙道:“老爷!你听听!墨兰都这么说了,林噙霜还敢狡辩!今日这事,必须重重罚她!”

老太太这时开口了,语气平静却带着威严:“好了,事到如今,再争也无益。林噙霜治下不严,纵容下人偷拿主母嫁妆,又私下插手女儿婚事,心思不正,理应受罚。”

她顿了顿,看向盛紘:“老爷,依我看,就将林噙霜禁足在她的院子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半步。旺儿既然犯了错,便派人去把他找回来,发卖到偏远地方,永不得回京。至于丢失的嫁妆,让林噙霜限期找回来,若是找不回,便从她的月例里扣,直到扣够为止。”

老太太的处置既给了盛紘面子,又狠狠罚了林噙霜,可谓一举两得。盛紘连忙点头:“母亲说得是,就按母亲的意思办!”

林噙霜见状,知道再无挽回的余地,只能哭着接受责罚。

王氏见大仇得报,心中畅快,对墨兰也多了几分好感:“墨兰,今日多亏了你,不然这个狐媚子还不知道要狡辩到什么时候。”

墨兰笑了笑,语气谦逊:“大娘子客气了,女儿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一场风波,总算在老太太的主持下平息了。众人散去后,暖阁里只剩下墨兰和老太太。

老太太看着她,眼中带着几分赞许:“你今日做得不错,既点醒了盛紘,又没把自己摘得太干净,还卖了王氏一个人情。”

墨兰屈膝行礼:“都是老太太教导得好,女儿只是跟着学罢了。”

“你也不必过谦。”老太太摆摆手,“林噙霜被禁足,短期内不会再给你惹麻烦。但你要记住,她的性子,是不会轻易罢休的,往后仍要多加小心。”

“孙女记住了。”

从暖阁出来,夜色更浓了。寒风刮在脸上,带着几分凉意,墨兰却觉得浑身轻快——林噙霜被禁足,不仅断了她攀附梁家的念头,也让她在盛府多了几分立足之地。

回到自己的院子,画春连忙迎上来:“姑娘,您可回来了!今日您真是太厉害了,几句话就把林姨娘给扳倒了!”

墨兰笑了笑,走到窗边坐下:“只是暂时压下她罢了。旺儿还没找到,林噙霜心里定是不服的。”

“老爷已经派人去追旺儿了,想来很快就能找到。”画春道。

墨兰点点头,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旺儿是林噙霜的心腹,知道很多林噙霜的秘密,若是被找到,或许能牵扯出更多事。但若是找不到……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丫鬟的通报:“姑娘,张妈妈来了,说有要事找您。”

墨兰心中一动,让张妈妈进来。

张妈妈走进来,脸上带着几分凝重:“姑娘,老奴刚才听追旺儿的小厮回来禀报,说旺儿跑出府后,被一辆不明身份的马车接走了,找不到踪迹了。”

墨兰心中一沉。果然,旺儿被人接走了!是谁接走了他?是林噙霜安排的后路,还是另有其人?

张妈妈又道:“还有一件事,老奴刚才去库房清点,发现除了之前丢失的云锦和簪子,还有几样小物件也不见了,都是些不值钱的,但样式很特别,像是……像是外男用的东西。”

外男用的东西?墨兰眉头紧锁。林噙霜院子里怎么会有外男用的东西?难道她除了攀附梁家,还和其他外男有牵扯?

“是什么样的物件?”墨兰问道。

“是一枚玉扳指,还有一把折扇,扇面上画的是城南的栖霞寺。”张妈妈回忆道。

栖霞寺?墨兰心中猛地一震。栖霞寺不正是林噙霜之前安排她和梁六郎“偶遇”的地方吗?这玉扳指和折扇,难道是梁六郎的?

若是如此,那林噙霜和梁六郎的牵扯,恐怕比她想象的还要深。旺儿被接走,会不会就是梁六郎安排的?目的是为了掩盖他和林噙霜的关系?

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心头,墨兰只觉得背后发凉。她原本以为,禁足林噙霜就能暂时安稳,却没想到,事情远比她想象的复杂。

张妈妈见她脸色不对,连忙道:“姑娘,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墨兰摇摇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张妈妈,这事你先不要声张,只告诉大娘子一人便可。另外,你再仔细查查库房,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丢失的东西。”

“是,老奴记住了。”张妈妈应道,随即退了出去。

房间里恢复了安静,墨兰坐在窗边,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寒风卷着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有无数双眼睛,正藏在暗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旺儿被接走,外男物件的出现,让原本平息的风波,又添了几分迷雾。梁六郎是否真的和林噙霜有勾结?接走旺儿的人,究竟是谁?他们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墨兰拿起桌上的白玉簪,指尖摩挲着温润的玉质,心中暗暗道:不管你们是谁,这一世,我绝不会再任人摆布。这场棋局,该由我来掌控了。

只是,她不知道,此刻在盛府的角门外,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里,旺儿正对着一个身着青色锦袍的年轻男子躬身行礼:“公子,东西已经拿到了,林姨娘那边……”

那男子手中把玩着一把折扇,扇面上正是栖霞寺的景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林噙霜?不过是枚没用的棋子罢了。你按我说的做,明日去梁家报信,就说盛墨兰……不愿嫁入梁家。”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