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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双逆赵勤狗剩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_最新推荐小说大梁双逆(赵勤狗剩)

博姐爱小说 著

其它小说完结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博姐爱小说的《大梁双逆》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现代社畜意外魂穿大梁赵家二公子赵勤之身,醒来便遭兄弟因“未中秀才”而指责。他却嗤笑一声,对这封建科举不屑一顾,转身背离那迂腐的书香门第。 乱世大梁,权谋暗涌。脱身赵家的赵勤,意外救下中了“迷魂散”的大梁郡主。一夜纠葛,郡主醒来只留银钱便绝尘而去,却不知这惊鸿一瞥,已为两人的命运缠上无解的红线。 他凭借现代思维,在这古代王朝掀起惊涛骇浪:或于市井间创富甲一方的商业版图,或以奇思妙想搅乱朝堂权谋棋局;她贵为郡主,身负家族荣辱与皇室阴谋,却对那“无赖”般的赵勤又气又恼,偏又在一次次交锋与扶持中,渐生情愫。 从籍籍无名的弃子,到搅动大梁风云的双逆之主,赵勤携郡主在逆袭之路上一路狂奔。他们是礼教的叛逆者,是命运的挑战者,在轻松诙谐的日常里藏着权谋的刀光剑影,于啼笑皆非的羁绊中酿就刻骨的情感纠葛。且看这对“大梁双逆”,如何在时代的洪流中,书写属于他们的传奇篇章。

主角:赵勤,狗剩   更新:2025-10-12 16: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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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公平粮行开张,热闹里藏暗涌辰时的太阳刚爬过县城的青砖灰瓦,粮市东头的“公平粮行”就己经被一层热闹的水汽裹住了。

赵勤穿着一身新浆洗的青布长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结实的手腕。

他正弯腰将一块打磨光滑的青石板搬到粮行门口,石板上用朱砂工整写着“公平秤”三个大字,旁边还摆着一个半尺高的木盒,盒上贴着“意见箱”——这是他昨晚熬夜做的,木盒侧面刻着细密的格子,既能投信又防着被人乱翻。

“公子,您歇会儿,这点活我来就行!”

狗剩拎着一桶井水跑过来,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他用袖子胡乱擦了一把,就抢过赵勤手里的抹布,蹲在青石板前仔细擦拭。

粮行的门面不大,三间平房,左边一间用来收粮,靠墙摆着三张长条桌,桌上放着竹编的筛子、铜制的量斗,还有赵勤特意让木匠做的“分层粮样盒”——一层放新麦,一层放陈米,每层都贴着纸条标注成色和对应价格;中间是大堂,摆着两张八仙桌,供农户歇脚喝茶,墙角的炉子上炖着一锅粗茶,水汽袅袅;右边一间暂时空着,赵勤打算用来存粮,昨晚己经让狗剩在地上铺了两层干草,又撒了些石灰防潮。

“来了来了!

赵公子,俺们是来卖粮的!”

门口传来一阵喧闹,五个穿着粗布短打的农户推着粮车走过来,为首的是昨天在粮市被赵勤帮过的老农李伯。

他手里攥着一个布包,里面裹着自家晒好的新麦,脸上带着憨厚的笑,身后的农户们也都跟着点头,眼神里满是期待。

赵勤赶紧迎上去,笑着拱手:“李伯,各位大叔,快里面坐,先喝碗茶歇口气,不急着称重。”

李伯摆摆手,把布包往桌上一放:“不歇不歇!

俺们信得过你,昨天你帮俺讨回公道,俺们就知道你是实在人!

这粮啊,就卖给你了!”

狗剩立刻拿起竹筛,从布包里舀出一把麦子,仔细筛了筛,没筛出多少杂质,又拿起一个小铜秤,称了称重量,然后抬头对赵勤说:“公子,成色上等,符合五文五一斤的标准!”

赵勤点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一本账本,翻开,上面己经画好了表格,列着“农户姓名粮食种类成色重量总价”几栏。

他拿起毛笔,一笔一划地记录:“李伯,您这袋麦共二十斤,算下来是一百一十文,您看看对不对?”

李伯凑过来看了一眼,虽然不识字,但看着赵勤一笔一划写得认真,又听狗剩报了数,连忙点头:“对!

对!

俺信你!”

赵勤从钱袋里数出一百一十文铜钱,用麻纸包好,递到李伯手里。

李伯接过钱,手指捏着铜钱,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颤:“俺之前卖给王虎那厮,二十斤麦才给九十文,你这儿不仅多给二十文,还这么痛快!

赵公子,你这粮行,俺以后天天来!”

周围的农户们一听,都围了过来,纷纷把自家的粮食往桌上摆,七嘴八舌地说:“赵公子,俺这也是新麦,你也给俺称称!”

“俺这是小米,你看看能给多少钱?”

赵勤忙而不乱,一边指挥狗剩筛粮、称重,一边记账、付钱,偶尔还会给农户们解释成色的判断标准:“大叔,您这麦里有点霉粒,得筛掉,不然影响口感,筛完之后成色能到中等,给您五文一斤,您看行不?”

农户们听他说得有理有据,没有半点含糊,都乐意接受。

不到一个时辰,粮行里就收了三十多袋粮食,堆在右边的库房里,像小山一样。

而在粮行斜对面的茶棚里,一个穿着藏青色短打的汉子正盯着这边,手里捏着一个茶碗,指节泛白。

他正是昨天被赵勤怼走的粮商王虎,此刻他脸上满是阴鸷,对着身边一个小厮低声吩咐:“去,把兄弟们叫来,等会儿给我闹闹,让他这粮行开不下去!”

小厮点头应了一声,快步溜走了。

王虎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冷茶,眼神死死盯着“公平粮行”的招牌,嘴角勾起一抹狠笑:“想抢老子的生意?

没那么容易!”

二 地痞闹场掀冲突,赵勤智退显锋芒巳时过半,粮行里的农户渐渐少了些,赵勤正和狗剩整理账本,忽然听到门口传来一阵粗鲁的喧哗声。

“都给老子让开!

这破粮行谁开的?

敢挡老子的路!”

一个身材魁梧的地痞踹开粮行的门,后面跟着西个同样流里流气的汉子,手里拿着木棍,进门就把桌上的竹筛、粮斗往地上摔。

竹筛“哗啦”一声碎了,量斗滚到墙角,里面的麦子撒了一地。

正在喝茶歇脚的两个农户吓得赶紧站起来,缩到一边。

狗剩气得脸通红,冲上去想拦:“你们干什么?

这是我们的粮行,不许你们捣乱!”

“滚开!”

领头的地痞一把推开狗剩,狗剩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到了身后的粮袋,差点摔倒。

赵勤脸色一沉,放下手里的账本,缓缓站起身。

他没有立刻上前,而是先扶起狗剩,低声问:“没事吧?”

狗剩摇摇头,咬着牙说:“公子,他们是来捣乱的!

肯定是王虎叫来的!”

赵勤点点头,心里己经有了数。

他抬眼看向领头的地痞,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威严:“这位兄弟,我们粮行开门做生意,没招你没惹你,你为什么要砸我们的东西?”

“做生意?”

领头的地痞嗤笑一声,用木棍指着赵勤的鼻子,“你也不打听打听,这粮市是谁的地盘!

王虎老板是我们大哥,你敢抢他的生意,就是不给我们面子!

今天要么你把粮行关了,要么老子把你这破地方拆了!”

周围的农户们虽然害怕,但见赵勤平时实在,也有人壮着胆子开口:“你们怎么能这样?

赵公子是好人,收粮给的价公道,你们不能欺负他!”

“就是!

光天化日之下,还没王法了?”

领头的地痞瞪了说话的农户一眼,恶狠狠地说:“谁再多嘴,老子连你们一起打!”

农户们吓得不敢再说话,粮行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地痞们嚣张的呼吸声。

赵勤深吸一口气,往前走了两步,目光扫过五个地痞,最后落在领头的身上:“我不管你们是谁的人,也不管这粮市是谁的地盘。

我开粮行,是为了让农户们能公平卖粮,不被欺负。

你们要是想砸我的粮行,可以,但得先想清楚后果。”

“后果?”

领头的地痞哈哈大笑,“老子在这县城里混了这么多年,还从没怕过谁!

今天我就砸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他说着,举起木棍就要往粮袋上砸。

“慢着!”

赵勤喝了一声,声音不大,却让领头的地痞动作一顿。

赵勤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走到地痞面前,展开:“这是我昨天去县衙办的粮行执照,上面盖着县令的印。

你们要是敢砸我的粮行,就是砸县衙的脸面,是抗法。

到时候,别说王虎保不了你们,你们整个团伙都得蹲大牢!”

地痞们看到纸上鲜红的县令大印,脸色都变了。

他们虽然是地痞,但也知道官府的厉害,抗法的罪名,他们可担不起。

领头的地痞咽了口唾沫,强撑着说:“你……你别唬我!

一张破纸,谁知道是真是假!”

“是不是假的,你可以去县衙问。”

赵勤把执照递到他面前,“或者,我现在就派人去报官,让县令大人来评评理,看看你们该不该砸我的粮行。”

领头的地痞看着执照上的大印,又看了看赵勤坚定的眼神,心里开始发怵。

他偷偷往后瞥了一眼,没看到王虎的人影,知道王虎是让他们来当炮灰的,要是真闹到官府,自己肯定没好果子吃。

“哼!

算你狠!”

领头的地痞放下木棍,狠狠瞪了赵勤一眼,“我们走!”

五个地痞灰溜溜地跑出了粮行,出门时还差点撞到门框,引得周围看热闹的人一阵哄笑。

狗剩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公子,您真厉害!

您什么时候办的执照啊?

我都不知道!”

赵勤笑了笑:“昨天下午去办的,本来想等开张后再告诉你,没想到今天就用上了。”

其实他昨天去城隍庙打听消息时,顺便去了一趟县衙,花了点银子,又说了自己开粮行是为了“便民”,县令正好想做个“亲民”的样子,就痛快地给办了执照。

“赵公子,您真是有远见!”

李伯走过来,捡起地上的竹筛碎片,“这些地痞就是纸老虎,您一拿出执照,他们就怕了!”

赵勤点点头,开始收拾地上的麦子:“大家也别担心,有执照在,他们不敢再来捣乱了。

以后大家卖粮,尽管来我这儿,我保证还是一样公平!”

农户们纷纷点头,心里更踏实了。

刚才被地痞吓得不敢说话的农户,也赶紧上前,把自家的粮食拿出来,让赵勤称重。

粮行里的气氛,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

而茶棚里的王虎,看到地痞们灰溜溜地走了,气得把茶碗摔在地上,碎片溅了一地。

他没想到赵勤竟然这么快就办了执照,还敢拿官府压他。

“好你个赵勤!”

王虎咬牙切齿,“你以为有官府撑腰,我就没办法了?

等着瞧!”

他站起身,快步离开了茶棚,他要去找赵家的人——赵文轩昨天派人来找过他,说想一起对付赵勤,现在看来,是该联手了。

三 赵家使计散谣言,凌汐月暗助破危机当天傍晚,赵勤关了粮行的门,和狗剩一起清点今天的收成。

一共收了八十多袋粮食,卖出去了三十多袋,赚了两百多文钱。

虽然不多,但这是第一天开张,己经算是不错的成绩了。

“公子,照这样下去,咱们用不了多久就能赚大钱了!”

狗剩拿着账本,笑得合不拢嘴。

赵勤点点头,心里却有些不安。

王虎今天吃了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还有赵家,也没动静,这平静的背后,说不定藏着更大的阴谋。

果然,第二天一早,赵勤刚打开粮行的门,就发现门口冷冷清清的,平时早早来排队的农户,今天一个都没来。

“怎么回事?”

狗剩挠了挠头,“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怎么今天没人来了?”

赵勤皱着眉,走到粮市上,想看看其他粮商那里的情况。

结果发现,王虎的粮行门口围了不少农户,王虎正站在门口,唾沫横飞地说着什么。

“……你们可别去那个公平粮行啊!

我听说啊,那赵勤的秤是假的,看着称得多,其实少了好几两!”

王虎拍着大腿,故意压低声音,却让周围的农户都能听到,“还有啊,他收的粮,晚上都偷偷掺沙子,卖给别人,坑人呢!”

“真的假的?

赵公子看着不像是那样的人啊……”有农户疑惑地问。

“怎么不是?”

王虎立刻接话,“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他就是个赵家弃子,连秀才都考不上,能是什么好人?

肯定是想骗你们的粮食,然后赚黑心钱!”

周围的农户们议论纷纷,不少人都露出了犹豫的神色。

赵勤站在不远处,听着王虎的话,气得攥紧了拳头。

这王虎,竟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散布谣言,毁他的名声!

他正想上前反驳,忽然看到人群里有一个穿着淡紫色襦裙的女子,正站在那里,眉头紧紧蹙着。

是凌汐月!

凌汐月也看到了赵勤,她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对身边的女护卫青黛低声说了几句。

青黛点点头,快步走进了人群。

青黛走到刚才质疑王虎的农户身边,故意提高声音说:“李伯,您昨天不是在公平粮行卖了粮吗?

您说说,赵公子的秤准不准?

他收的粮,有没有掺沙子?”

李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大声说:“准!

怎么不准!

俺昨天卖了二十斤麦,赵公子给俺称得足足的,还多给了俺二十文钱!

他收的粮都放在库房里,俺昨天还帮着搬了,里面干干净净的,哪有什么沙子!

王虎,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造谣污蔑好人!”

有了李伯带头,昨天在公平粮行卖过粮的农户也都站了出来,纷纷反驳:“是啊!

赵公子的秤很准,还帮俺们筛粮,把坏粒都挑出来了!”

“王虎,你就是怕赵公子抢你的生意,才故意造谣!”

王虎没想到会有人站出来帮赵勤,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指着李伯说:“你……你们是被他收买了!”

“俺们才没被收买!”

李伯气得脸通红,“俺们就是说句公道话!

你要是不信,咱们可以去公平粮行,当着大家的面验秤!

看看赵公子的秤是不是假的!”

农户们纷纷附和:“对!

验秤!

要是赵公子的秤是假的,俺们以后再也不去他那里卖粮!

要是你造谣,你就得给赵公子道歉!”

王虎看着群情激愤的农户,心里发虚,他知道赵勤的秤是真的,要是真去验秤,他肯定会露馅。

他连忙说:“俺……俺就是听说的,俺也不确定……俺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他推开人群,狼狈地跑回了自己的粮行,关上了门。

农户们看着王虎的背影,都笑了起来,然后纷纷走向公平粮行。

“赵公子,俺们来了!”

“赵公子,你别往心里去,王虎就是个小人!”

赵勤笑着迎上去,心里却明白,刚才青黛的话,是凌汐月让她说的。

他抬头望向人群外,凌汐月己经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道淡紫色的裙摆残影,消失在街角。

“公子,您看,人都回来了!”

狗剩兴奋地说。

赵勤点点头,心里有些复杂。

他和凌汐月之间,总是这样,明明前一天还在吵架,可在他遇到麻烦时,她却会悄悄帮忙。

这个傲娇的郡主,到底在想什么?

西 深夜遇袭险遭祸,苏婉儿出手相救谣言被破后,公平粮行的生意越来越好,每天收的粮食都堆得满满的,赵勤还雇了两个农户帮忙,一个负责筛粮,一个负责记账,粮行的运作越来越顺畅。

王虎和赵家见造谣没用,也没再搞出什么动静,赵勤心里的石头,暂时落了地。

这天晚上,赵勤和狗剩整理完账本,己经是亥时了。

狗剩累得倒头就睡,赵勤却睡不着,他想着粮行的发展,想着以后要做的事,便决定出去走走,透透气。

县城的夜晚很安静,只有偶尔传来的打更声,和街边客栈里零星的灯火。

赵勤沿着青石板路,慢慢往前走,走到城隍庙附近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他下意识地回头,还没看清来人,就被一根木棍狠狠砸在背上。

“砰”的一声,赵勤疼得闷哼一声,摔倒在地。

“把他拉到巷子里去!

别让人看到!”

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

两个蒙面人上前,架起赵勤的胳膊,就往旁边的小巷里拖。

赵勤挣扎着,想喊救命,却被一个蒙面人捂住了嘴。

“赵勤,你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太不识抬举,敢跟赵家、跟王虎老板作对!”

蒙面人低声说,手里的木棍又要往赵勤身上砸。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住手!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凶!”

蒙面人一愣,回头看到一个穿着粉色襦裙的女子,正站在巷口,手里拿着一把剪刀,眼神坚定地看着他们。

“哪来的小丫头,少管闲事!”

一个蒙面人恶狠狠地说。

女子却不怕,往前走了两步,大声说:“我己经报官了!

官差马上就到!

你们要是再不走,就等着被抓吧!”

蒙面人对视一眼,心里有些发怵。

他们只是拿了钱来教训赵勤,不想被官差抓住。

“算你狠!

我们走!”

领头的蒙面人瞪了女子一眼,又狠狠踹了赵勤一脚,然后带着另一个蒙面人,快步跑走了。

女子见蒙面人走了,赶紧跑过来,扶起赵勤:“你没事吧?

有没有受伤?”

赵勤挣扎着站起来,后背传来阵阵剧痛,他勉强笑了笑:“多谢姑娘相救,我没事……敢问姑娘芳名?”

“我叫苏婉儿,是前面悦来客栈的老板女儿。”

苏婉儿扶着赵勤,“我刚才在客栈门口,看到他们跟着你,觉得不对劲,就跟了过来,没想到他们真的对你动手了。”

赵勤心里一暖,没想到会被一个素不相识的姑娘所救。

“多谢苏姑娘,今日之恩,我赵勤记下了。”

“不用谢,你是个好人,那些人都是坏人,我不能看着他们欺负你。”

苏婉儿扶着赵勤,“你伤得很重,我扶你回客栈吧,我爹有治跌打损伤的药,给你敷上会好点。”

赵勤点点头,靠在苏婉儿的身上,慢慢往悦来客栈走去。

苏婉儿的手很轻,却很有力,扶着他的胳膊,小心翼翼地避开路上的石子。

回到悦来客栈,苏婉儿把赵勤扶到房间,然后跑去找她爹拿药。

很快,她端着一个药碗和一个药罐回来,里面装着黑色的药膏。

“这是我爹自己配的药,很管用的。”

苏婉儿让赵勤趴在床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掀开他的长衫,看到他背上有一块淤青,还有一道红肿的伤口,不由得皱起了眉,“他们下手真重!”

她用棉签蘸了药碗里的药水,轻轻涂在赵勤的伤口上,药水有些凉,缓解了一些疼痛。

然后,她又用手指蘸了药膏,均匀地涂在淤青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赵勤。

赵勤趴在床上,能感觉到苏婉儿的手指轻轻落在背上,带着一丝温热,心里有些感动。

他轻声说:“苏姑娘,麻烦你了。”

“不麻烦。”

苏婉儿的声音有些低,“我知道你开粮行是为了帮农户,我爹经常跟我说,像你这样的好人,现在很少了。”

涂完药,苏婉儿帮赵勤盖好被子:“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

那些人肯定还会来找你麻烦,你以后晚上别一个人出去了。”

赵勤点点头:“我知道了,多谢苏姑娘关心。”

苏婉儿笑了笑,收拾好药碗和药罐,轻轻带上房门,走了出去。

赵勤趴在床上,后背的疼痛渐渐减轻,他却睡不着了。

刚才蒙面人的话,让他确定,这次的袭击,是赵家和王虎联手干的。

他们之前的平静,只是在酝酿更大的阴谋。

他摸了摸怀里的执照,心里暗暗发誓:赵家,王虎,你们想让我倒下,没那么容易!

我赵勤的粮行,不仅要开下去,还要开得更大,让你们再也不敢欺负我!

同时,他也想起了凌汐月和苏婉儿。

凌汐月的暗中相助,苏婉儿的挺身而出,让他在这个陌生的时代,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或许,这大梁的逆袭之路,并不全是艰难险阻。

五 查真相牵出权谋,赵勤初涉朝堂影第二天一早,苏婉儿就端着一碗粥和一碟小菜来到赵勤的房间。

赵勤己经醒了,正靠在床头,想着昨天的袭击。

“你醒了?

感觉怎么样?”

苏婉儿把粥和小菜放在桌上,“我爹说,你伤得重,要多吃点清淡的。”

赵勤坐起身,后背还有些疼,但比昨天好多了。

“多谢苏姑娘,我好多了。”

他端起粥,慢慢喝了起来。

粥熬得很稠,带着一丝米香,很暖胃。

“对了,赵公子,”苏婉儿坐在床边,犹豫了一下,说,“我昨天听那些蒙面人说,你跟赵家、王虎作对,赵家是不是就是县城里那个书香门第赵家?”

赵勤点点头:“是,我以前是赵家的二公子,后来离开了赵家。”

“我听说赵家的老爷赵文轩,跟知府大人关系很好。”

苏婉儿压低声音,“王虎的粮行,也经常给知府大人送粮食,所以王虎在粮市才那么嚣张。”

赵勤心里一动,他之前只知道王虎是个普通粮商,没想到他还跟知府有关系。

而赵家,竟然也和知府有勾结。

“苏姑娘,你知道知府大人是什么来头吗?”

赵勤问。

“我爹说,知府大人叫张大人,是京城太子殿下的人。”

苏婉儿说,“去年他来咱们县城当知府,就是太子殿下推荐的。

听说最近京城不太平,太子殿下和二皇子殿下在争储位,很多官员都选了边站。”

赵勤的心跳猛地加快。

太子党?

二皇子党?

立储之争?

这些之前只在城隍庙老头嘴里听到的模糊消息,现在竟然和他的遭遇联系起来了。

王虎是知府的人,知府是太子党,赵家又和知府勾结,那赵家对付他,会不会不只是因为他离开赵家,还有其他的原因?

比如,他的粮行,影响了知府或者太子党的利益?

他忽然想起凌汐月,凌汐月是郡主,她的家族,会不会是支持二皇子的?

如果是这样,那凌汐月帮他,会不会也和这立储之争有关?

一个个疑问在赵勤的脑海里盘旋,他意识到,自己好像无意中卷入了一场巨大的权谋旋涡里。

之前他以为,粮行的风波只是地方上的利益之争,现在看来,背后竟然牵扯到了朝堂上的立储之争。

“赵公子,你怎么了?”

苏婉儿看到赵勤脸色变了,担心地问。

赵勤回过神,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有点累。

苏姑娘,多谢你告诉我这些,对我很有用。”

苏婉儿点点头:“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我说,我和我爹都会帮你的。”

赵勤心里很感激,苏婉儿的善良和坦诚,让他在这复杂的权谋斗争里,感受到了一丝纯粹的温暖。

吃完粥,苏婉儿帮赵勤换了药,然后才离开。

赵勤靠在床头,开始梳理思路。

现在的情况很复杂:他的粮行,不仅要面对王虎和赵家的打压,还要小心知府这个太子党的人。

而凌汐月,很可能是二皇子党的人,她帮他,或许是想利用他,来打击太子党的势力。

他该怎么办?

是继续开粮行,不管这些权谋斗争,还是主动参与进去,借助凌汐月的力量,对抗太子党?

赵勤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先做好自己的粮行。

他现在没有实力,也没有资本去参与立储之争,贸然卷入,只会引火烧身。

但他也不能坐以待毙,他要收集王虎和知府勾结的证据,一旦他们再对他动手,他就有反击的筹码。

同时,他也要和凌汐月保持距离。

他不确定凌汐月的真实目的,也不想成为她权谋斗争的棋子。

就在这时,狗剩匆匆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纸条:“公子,刚才有人给你送了一张纸条,说是给你的。”

赵勤接过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只有一行字:“赵家与王虎明日午时,在城西破庙密谋,欲烧你粮行。”

没有署名,字迹娟秀,像是女子写的。

赵勤心里一凛,是凌汐月?

还是苏婉儿?

不管是谁,这个消息都很重要。

烧粮行?

他们竟然这么狠毒!

他握紧纸条,眼神变得坚定。

明天午时,城西破庙,他要去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粮行,他的逆袭之路,绝不能毁在他们手里!

六 破庙设伏抓把柄,赵勤反制占先机第二天午时,赵勤乔装打扮了一番,穿着一身粗布短打,脸上抹了些灰,看起来像个普通的农户。

他悄悄来到城西的破庙附近,找了一棵大树,躲在树后,观察着破庙的动静。

破庙很破旧,屋顶漏了几个洞,墙壁上布满了裂痕,门口杂草丛生。

没过多久,赵勤就看到王虎和赵学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家丁。

他们走进破庙,关上了门。

赵勤悄悄靠近,趴在窗户边,透过窗户上的破洞,往里看。

只见王虎和赵学坐在地上,面前放着一个酒坛,王虎拿着酒碗,喝了一口酒,说:“赵公子,咱们就这么定了,今晚三更,我让人去烧他的粮行,把他的粮食都烧了,看他还怎么开粮行!”

赵学点点头,脸上带着阴狠的笑:“好!

烧了他的粮行,让他一无所有!

到时候,他肯定会回来求爹,到时候我再好好收拾他!”

“不过,”王虎皱了皱眉,“那赵勤手里有县衙的执照,要是粮行被烧了,县令会不会查?”

“查什么?”

赵学不屑地说,“我爹己经跟张知府打过招呼了,县令不敢得罪知府,到时候就说是意外失火,谁会管他一个弃子的死活!”

王虎放心地笑了:“好!

有张知府撑腰,咱们就放心大胆地干!

今晚三更,我带兄弟们去烧粮行,你让家丁在旁边望风,别让人发现。”

“没问题!”

赵学端起酒碗,和王虎碰了一下,“干!”

赵勤躲在窗外,把他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心里又惊又怒,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想烧粮行,还勾结了知府,想把事情压下去!

他悄悄退开,然后快步跑到县衙。

他知道,现在只有县令能帮他,但县令肯定不敢得罪知府,他必须拿出足够的证据,让县令不得不查。

来到县衙门口,赵勤求见县令。

衙役通报后,县令让他进去。

县令坐在大堂上,看着赵勤,语气平淡:“赵勤,你找本县令有什么事?”

赵勤跪在地上,拿出那张纸条,又把自己在破庙听到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县令:“大人,王虎和赵学密谋今晚三更烧我的粮行,还说您不敢查,因为他们有张知府撑腰!

求大人为我做主!”

县令脸色一变,他没想到王虎和赵家竟然这么大胆,还敢把他牵扯进来。

他虽然不敢得罪知府,但要是真的发生了纵火案,他这个县令也脱不了干系。

“你说的是真的?”

县令问,语气有些严肃。

“千真万确!”

赵勤说,“大人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去城西破庙,他们现在还在那里喝酒!

而且,我还有证人,悦来客栈的苏婉儿姑娘,她可以证明,昨天晚上有人袭击我,是王虎和赵家派来的!”

县令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对身边的衙役说:“来人!

带几个兄弟,去城西破庙,把王虎和赵学抓来!

再去悦来客栈,传苏婉儿来作证!”

衙役们领命,快步跑了出去。

县令看着赵勤,语气缓和了一些:“赵勤,你先起来吧。

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本县令一定会为你做主。”

赵勤站起身,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县令这是怕事情闹大,影响自己的乌纱帽,所以才会动手。

不管怎么样,他暂时安全了。

没过多久,衙役们就把王虎和赵学抓了回来,他们身上还带着酒气,看到赵勤,脸色都变了。

“大人!

我们冤枉啊!”

王虎大喊,“是赵勤诬陷我们!”

“对!

大人,我们只是在破庙喝酒,根本没说什么烧粮行的事!”

赵学也跟着喊。

这时,苏婉儿也来了,她走到大堂上,跪在地上,说:“大人,民女可以作证,昨天晚上,有人袭击赵公子,那些人还说,是受了王虎和赵家的指使!

而且,民女还听说,王虎经常给张知府送粮食,他们关系密切!”

王虎和赵学听到苏婉儿的话,脸色惨白,再也说不出话来。

县令一拍惊堂木,大声说:“王虎!

赵学!

你们还敢狡辩?

人证物证俱在,你们密谋纵火,还勾结知府,欺压百姓,罪证确凿!

来人!

把他们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衙役们上前,把王虎和赵学拖了下去,他们的惨叫声在大堂里回荡。

县令看着赵勤,说:“赵勤,你放心,你的粮行,本县令会派人保护,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多谢大人!”

赵勤拱手道谢。

走出县衙,赵勤抬头看着天空,阳光正好,洒在他的身上,暖洋洋的。

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赵家的赵文轩,还有知府,肯定不会放过他。

但他己经不再是那个刚穿越过来的弃子了,他有了粮行,有了朋友,有了对抗他们的勇气和智慧。

他转身,朝着公平粮行的方向走去。

粮行里,还有等着他的狗剩,还有等着卖粮的农户,还有他的逆袭梦想。

而在县城的另一处,凌汐月站在窗前,看着赵勤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青黛站在她身后,轻声说:“小姐,您让我送的纸条,他收到了。”

凌汐月点点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赵勤,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不过,这只是开始,接下来的路,会更难走。

你,准备好了吗?”

窗外的风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仿佛在为这个刚刚崭露头角的年轻人,吹响了逆袭的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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