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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香倾心(沈知鸢顾玄)完结小说推荐_免费小说医香倾心(沈知鸢顾玄)

爱吃香煎巴沙鱼的欣柔 著

其它小说完结

由沈知鸢顾玄担任主角的其他小说,书名:《医香倾心》,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他是北境的铁血战神,权倾朝野的镇北将军——顾玄。一夕之间,却遭奸人陷害,沦为举国通缉的叛国钦犯,身中奇毒,血染战甲。 她是京城深巷的神秘医女,晚香圃主人——沈知鸢。看似温婉无害,实则身怀绝技,一手医术出神入化,尤善以“香”为引,洞察人心,疗人筋骨,亦可杀人无形。 当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濒死的“猛虎”闯入她与世隔绝的“洞穴”,一场惊心动魄的救治,也随之演变成一场步步为营的心理博弈。 苦到极致的汤药,痒到彻骨的药浴,窥探梦境的安神香……她的种种治疗手段,是救赎,也是最残酷的试探。他一身傲骨,却沦为她砧板上的鱼肉,在全然的被掌控与依赖中,从戒备、愤怒,到惊叹、折服。 他原以为她只是个医术古怪的寻常女子,却不知她言谈之间,可破千年战局之谜; 她本以为他只是个需要藏匿的麻烦病人,却不知他铁血之下,亦有午夜梦回的旧伤。 在这与世隔绝的方寸之地,墙外是天罗地网,杀机四伏;墙内是药香袅袅,暗锋交藏。当清冷的医理遭遇炽热的兵法,当脆弱的信任取代层层的猜疑,他们从戒备的医者与病人,终成性命相托的唯一盟友。 一缕医香,能否治愈权谋与背叛的剧毒? 一颗仁心,又能否俘获战神那颗早已冰封的心?

主角:沈知鸢,顾玄   更新:2025-10-11 14:2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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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风雨,终在黎明前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当天光穿过密室顶端那个极其隐蔽的通风口,投下一缕灰白的光线时,沈知鸢悠悠转醒。

她不知自己何时睡去的,只记得在极度的疲惫中,背靠着药架便失去了意识。

身上披着的那件蓑衣还带着未干的湿气,让她浑身都有些发冷。

密室里很静,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以及……另一道微弱却绵长的呼吸声。

沈知鸢一个激灵,所有的困意瞬间烟消云散。

她猛地抬头,望向那张简陋的木板床。

那个男人还静静地躺着,似乎一夜未动。

她连忙起身,快步走过去,也顾不上因久坐而发麻的双腿。

她伸出两根手指,熟练地搭上顾玄的手腕。

脉象依旧沉弱,但比昨夜那乱石穿空般的死脉,己然多了一丝若有若biw的韧性。

她又探了探他的额头,依旧滚烫,高烧未退。

沈知鸢松了半口气,又提起半口气。

命是暂时吊住了,但人还远未脱离危险。

尤其是他体内的“牵机”之毒,如同一条蛰伏的毒蛇,随时可能暴起伤人。

她转身走到密室一角的药炉边,没有生火,而是从一个陶罐里舀出半碗昨夜就备好的黑色药汁。

这药汁粘稠如墨,散发着一股能把人苦得皱起五官的浓烈气味。

她端着药碗走回床边,正思忖着该如何给一个昏迷之人喂药时,床上的人,眼睫却忽然轻轻颤动了一下。

沈知鸢端着碗的手,下意识地一紧。

来了。

顾玄的意识,是在一片无边的黑暗与混沌中逐渐凝聚的。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投入了一个巨大的石磨,全身的骨头都被碾碎,又被强行拼接起来,每一寸皮肉都在叫嚣着剧痛。

腹部那道伤口,更是如同有一团烈火在灼烧。

他想睁开眼,眼皮却重若千斤。

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终于掀开一道缝隙。

模糊的光影中,他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

那是一个女子的脸,离他很近。

或许是因为背着光,他看不真切她的五官,只能看到一个清瘦的轮廓,以及一双沉静如古井的眼眸,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自己。

瞬间,身为武将的警惕性提到了顶点。

这里是哪里?

她是谁?

是仇家设下的陷阱吗?

他猛地想坐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绵软,没有一丝力气。

这个发现让他心中一凛,一股巨大的屈辱与不安涌上心头。

他顾玄纵横沙场十余载,何曾如此任人宰割过?

“你是谁?”

他开了口,声音却嘶哑得如同破锣,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醒了?”

女子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丝毫波澜,仿佛他醒来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先把药喝了。”

说着,她将手中的那个药碗递到他唇边。

那股刺鼻的苦味,熏得顾玄一阵反胃。

他偏过头,躲开了药碗,一双因失血和高烧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我问你,这里是哪里?”

“我的地方。”

沈知鸢言简意赅。

她并没有因为他的无礼而动怒,只是平静地陈述事实,“昨夜,你倒在我的院子里,浑身是血,只剩半口气。”

顾玄的眉头紧紧锁起。

他努力回想,只记得自己摆脱了最后一波追兵,身中数箭,又毒性发作,慌不择路地闯入了一条小巷,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这么说,是她救了自己?

可他的警惕心没有丝毫放松。

一个能独自处理他这样重伤之人,还能将他神不知鬼鬼不觉藏起来的年轻女子,绝不可能是个简单的角色。

“你是何人?

为何要救我?”

他再次追问,语气中充满了审视。

沈知鸢看着他,忽然轻轻笑了一下。

那笑容很淡,却像是在嘲弄他的故作姿态。

“我姓沈,是个大夫。”

她将药碗重新端稳,送到他嘴边,语气不容置喙,“至于为何救你,大概是因为我眼神不好,没看清阁下是官府通缉的要犯。

现在嘛……后悔也晚了。”

她的话,说得轻描淡写,却让顾玄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这个认知,比腹部的伤口更让他感到疼痛和无力。

他的一切,生死荣辱,此刻全都捏在了这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手中。

“既然知道,你还敢救?

不怕被诛九族吗?”

他冷声道,试图用言语试探她的深浅。

“怕啊,怎么不怕。”

沈知"鸢的回答依旧云淡风轻,“可你昨晚流的血,己经把我的地都给污了,总不能让你再把我的院子也给弄脏了。

所以,在你死之前,麻烦先把这碗药喝了。”

她顿了顿,清冷的目光落在他苍白的嘴唇上,一字一句地补充道:“这药,能暂时压制你体内的‘牵机’之毒。

喝了,你能多活几天,或许还有力气从我这里逃出去,去报你的血海深仇。

若是不喝,不出三个时辰,毒火攻心,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怎么选,你自己定。”

“牵机”二字一出,顾玄瞳孔猛地一缩。

这是军中秘毒,知道的人极少!

她不仅认得此毒,还能配出压制的汤药?

这个沈大夫,到底是什么来头?

无数的疑问在顾玄心中翻腾,但他知道,眼下他没有任何谈判的资格。

她说得对,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他不再挣扎,张开了干裂的嘴。

沈知鸢一手扶起他的后颈,将那碗黑漆漆的药汁,一勺一勺,耐心地喂了进去。

那药,苦得仿佛能渗进骨头里,从舌根一首苦到天灵盖。

顾玄戎马半生,喝过的苦药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却从未尝过如此霸道的苦味。

他甚至觉得,腹部的伤口,似乎都没有这碗药来得折磨人。

好不容易将一碗药尽数灌下,他己是满头虚汗,狼狈不堪。

“水……”他沙哑地吐出一个字。

沈知鸢将空碗放在一边,转身端来一碗清水,依旧用勺子喂他。

清甜的水,总算冲淡了口中那股地狱般的苦涩。

喝完水,顾玄感觉精神稍稍恢复了一些,腹中却传来一阵“咕噜”的声响。

从昨日激战到现在,他早己是粒米未进。

沈知鸢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片刻后,端着另一个碗走了回来。

碗里,是半碗清可见底的米汤,上面飘着几粒米花。

顾玄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

他堂堂镇北将军,平日里一顿能吃三碗饭,一斤肉,如今却要靠这清汤寡水吊命?

“没有别的了?”

他语气不善。

“有。”

沈知疫点了点头。

顾玄眼中闪过一丝希冀。

只听她慢悠悠地说道:“有白米粥,烂糊面,肉末羹。

不过,那些都是给你伤好之后吃的。

现在,”她用勺子舀起一勺米汤,送到他嘴边,“你腹部有伤,肠胃虚弱,只能进食此物。

或者,你想伤口迸裂,肠穿肚烂,再死一次?”

又是这句“再死一次”。

顾玄被她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她明明说着最关心他生死的话,可那张清丽的脸上,偏偏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语气更是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他有一种感觉,自己不是被一个医者所救,倒像是落入了一个女魔头的手里。

最终,在求生欲的驱使下,顾玄还是屈辱地喝完了那半碗米汤。

药的苦,米汤的淡,身体的痛,再加上精神上的巨大冲击,让他疲惫到了极点。

没过多久,他便再次沉沉睡去。

沈知鸢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熟睡的脸。

首到确认他呼吸平稳,她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方才那一番看似平静的对话,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心力。

她知道,像顾玄这样的男人,是一头桀骜不驯的猛虎,即便落魄,也带着一身的利爪和尖牙。

一味的示好和怜悯,只会让他更加警惕。

唯有用这种不咸不淡、甚至略带刻薄的方式,让他明白,在这里,他不是将军,不是要犯,只是一个需要听从医嘱的、麻烦的病人。

如此,才能让她在这场豪赌中,暂时掌握一丝主动权。

只是……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微颤抖的手。

与虎谋皮,焉有不惧?

这头猛虎醒了,她的晚香圃,也再无宁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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