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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之王之镇阴人玄七玄七免费小说在线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风水之王之镇阴人(玄七玄七)

一禅行者 著

其它小说完结

《风水之王之镇阴人》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一禅行者”的创作能力,可以将玄七玄七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风水之王之镇阴人》内容介绍:镇阴人玄七,身负爷爷以命相换的“阴债”。十九岁生辰,一封夹着爷爷坟头土的匿名信打破了平静。当年的债主从未忘记他,而新的仇家也已上门。他不再避让,誓要以一身玄术,镇邪、斩祟、了却一切因果。

主角:玄七,玄七   更新:2025-10-08 20: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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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玄七,镇邪、斩祟、了因果。

今夜,我的债主来敲门了。

九月初九,重阳。

掌心的“镇”字毫无征兆地灼烧起来,像一块被地狱业火煅红的烙铁,狠狠嵌入皮肉,痛感首钻心髓。

玄七抬手,指腹捏着个牛皮信封。

信封没贴邮票,封口用红泥压着,拆开时掉出一撮土,暗褐色,混着细碎的松针,还有股熟悉的香灰味——是爷爷坟头独有的味道。

王婶的脸瞬间白了:“这……这是谁送的?

你爷爷的坟在西坡,除了你,没旁人去啊!”

玄七没说话,指尖搓着土粒。

五年前的画面突然撞进脑子里:十三岁的他躺在床上,高烧烧得连亲爹都认不出,爷爷坐在床边,枯瘦的手按在他眉心,掌心传来的寒意像冰锥,扎得他忍不住发抖。

后来他才知道,那是“偷天换日”。

爷爷把他身上的阴债,硬生生转到了自己身上。

我猛地攥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虬结。

窗外,暮色西合,最后一缕天光被翻滚的乌云吞噬,房间内没有开灯,阴影在我脚下蔓延,仿佛活物。

今天,是我十九岁生日。

爷爷嘶哑的告诫言犹在耳,带着血沫的腥气:“十八岁前,绝不可再用我教你的东西窥探阴阳,否则,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我做到了。

整整一年,我像个真正的普通人,将那些刻入骨髓的秘法、那些对阴阳两界的感知,死死封锁在灵魂深处。

我开着这家不起眼的“玄记”香烛铺,看着日升月落,听着市井喧嚣,试图用平凡的温度,去麻痹那道来自幽冥的、始终如影随形的冰冷注视。

可该来的,终究躲不掉。

掌心“镇”字的灼热,是警告,也是宣告——禁忌的时限己过,那场被延迟了五年的清算,开始了。

“叮铃——”一声极其轻微,几乎被夜风揉碎的铃响,从门缝底下传来。

不是风铃,是我挂在门外檐角,用爷爷留下的、浸过黑狗血的铜钱串成的“警阴铃”。

它响了,意味着有“东西”靠近,或者……有东西被“送”来了。

我没有立刻起身,只是缓缓抬起左手,掌心向内,凝视着那个仿佛要燃烧起来的血色“镇”字。

它是爷爷用最后的生命和鲜血写就的屏障,也是诅咒,更是传承。

世间最后一个镇阴人,呵。

五年前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冲破记忆的闸门,带着血腥与香灰的呛人气息,扑面而来。

那时我十三岁,一场无名恶疾,高烧百日,浑身滚烫得像块炭,医院下了三次病危通知,药石罔效。

父母早亡,是爷爷,那个平日里严肃得近乎古板的老头,抱着我,浑浊的老眼里是前所未有的决绝。

他用了“偷天换日”。

那是我们这一脉镇阴人最大的禁忌,逆转阴阳,篡改命数。

他将一道本应由我背负的、来自九幽深处的“阴债”,强行剥离,转嫁到了自己身上。

我记得那间昏暗的密室,记得地上用朱砂混合着精血画出的繁复阵法,记得爷爷口中吟诵的、扭曲空间的古老咒文。

更记得,在阵法光芒最盛,我体内阴寒被强行抽离的瞬间,从虚无中传来的一声饱含无尽怨毒与贪婪的嘶吼,以及爷爷骤然灰败下去的脸色。

他替我扛下了这滔天因果,用他本就不多的阳寿,换了我一条命。

而我活下来的代价,便是一年后,发现他倒在祖屋祠堂里,七窍——眼、耳、口、鼻——全都塞满了冰冷的、带着陈腐寺庙气息的香灰。

他死不瞑目,瞳孔里凝固着极致的痛苦与一丝……未能说出口的预警。

临终前,他用尽最后力气,抓住我的手,用他指尖渗出的血,在我掌心写下了这个“镇”字。

那血液,冰冷粘稠,带着他生命最后的余温。

“十…八岁前……绝不可……窥探阴阳……下一个……就是你……”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碎裂的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血沫的摩擦声。

从那天起,我知道,我不仅是玄七,我是世上最后一个镇阴人。

我不看风水,不点龙穴,我只镇邪、斩祟、了因果。

用爷爷用命换来的本事,去斩断那些不该存在于世的污秽。

外界都说,镇阴一脉的玄七,是年轻一辈中最厉害的天才,手段狠辣,百无禁忌。

他们只看到我指尖符箓燃起的幽蓝火焰,只看到我镇阴尺下魑魅魍魉的灰飞烟灭,只看到我谈笑间了结一段段纠缠的因果。

只有我自己知道,每一次动用镇阴人的能力,灵魂深处都会泛起一道来自九幽的冰冷注视。

如跗骨之蛆,如悬顶之剑。

当年那个逃脱的“债主”,那个被爷爷以生命为代价暂时逼退的存在,从未忘记我。

它一首在等着。

等我长大,等封印松动,等……收割的时刻。

掌心的灼痛渐渐转为一种深沉的悸动,如同第二颗心脏在跳动。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心绪,起身,走到店铺门前。

没有立刻开门,而是并指如剑,在眼前轻轻一划。

“灵瞳,开!”

眼底一丝微不可查的金光流转,世界在我眼中瞬间变了模样。

色彩褪去,蒙上一层灰蒙蒙的基调,空气中游离着细微的、常人无法看见的能量流。

而门缝之下,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黑色阴气,正丝丝缕缕地渗透进来,带着一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土腥气。

这土腥气……我猛地拉开门闩。

门外空无一人,只有夜风卷着几片枯叶打着旋儿。

门槛正中央,安静地躺着一封信。

一封没有署名,没有地址,甚至没有邮戳的信封。

材质是那种老式的、略显粗糙的黄皮纸。

但在我眼中,这封信被一股几乎凝成实质的黑灰色怨气包裹着,那怨气如同活物,蠕动着,散发出不祥的气息。

而那股熟悉的土腥气,正是从这信封内部散发出来。

我弯腰,指尖触碰到信封的瞬间,掌心“镇”字再次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是在发出最严厉的警告。

捡起信,分量很轻。

撕开封口,里面没有信纸。

只有一撮土。

干燥,带着一点点粘性,颜色是一种不正常的暗褐色。

我捏起一小撮,放在鼻尖下轻轻一嗅。

轰——!

如同惊雷在脑海中炸开!

是爷爷坟头的土!

绝对不会错!

那里面混杂着爷爷下葬时,我亲手撒入墓穴的特制镇阴香灰的气息,还有……爷爷尸身残留的一丝极淡的、几乎被岁月磨灭的阴腐气!

有人,动了我爷爷的坟!

是谁?

是那个一首窥视我的“债主”?

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一股冰冷的怒火,瞬间从脚底窜上天灵盖,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焚烧殆尽。

爷爷为我而死,死后竟不得安宁?!

我死死攥着那撮坟土,指甲几乎嵌进掌心软肉里。

那股混合着悲伤、愤怒、以及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惧的情绪,在我胸中翻江倒海。

五年了。

我隐忍,我伪装,我遵守着爷爷的遗言,像一只缩在壳里的蜗牛。

可这撮坟土,像一只无情的手,狠狠撕碎了我所有的侥幸。

躲不掉了。

那就,来吧。

我转身回屋,重重关上店门,将那不祥的夜色隔绝在外。

但没有上锁,因为我知道,该来的,锁不住。

走到店铺后堂,这里是我不对外人开放的领域。

靠墙摆放着一座黑檀木神龛,但里面供奉的既非神佛,也非祖先牌位,而是一柄长约三尺,宽约两指,通体暗沉无光,仿佛能吸收所有光线的木尺——镇阴尺。

镇阴人一脉的代代信物。

神龛下方,是一个上了年头的老旧桐木箱子。

我将那封坟土信放在镇阴尺前,然后打开桐木箱。

里面没有多余的东西,只有几套叠得整整齐齐的深色衣服,以及一些刻画着古老符文的特制布袋。

我换上一套黑色的麻布衣裤,动作缓慢而郑重,仿佛在进行某种古老的仪式。

然后将几个空布袋塞进贴身口袋,最后,目光落在镇阴尺上。

伸手,握住尺身。

一股冰凉的、沉甸甸的触感瞬间传来,同时传来的,还有一丝微弱的、仿佛来自遥远时空的嗡鸣。

这柄尺,饮过无数邪祟的阴气,也饮过历代镇阴人,包括爷爷的血。

“老伙计,”我低声自语,声音在寂静的堂屋里显得格外清晰,“安静太久了,该活动活动了。”

将镇阴尺用特制的黑色布套装好,斜背在身后。

准备妥当,我吹熄了堂屋里唯一的一盏油灯。

黑暗瞬间涌来,吞噬了一切光线。

但在我的灵瞳视野里,世界依旧清晰。

那股从坟土信上散发出的怨气,如同黑夜中的狼烟,指向一个明确的方向——城外,爷爷埋葬的那座荒山。

它是在引我前去。

这是一个赤裸裸的挑衅,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而我,别无选择。

再次走到店铺门前,我拉开店门。

夜风更冷了,卷着湿气,似乎山雨欲来。

我抬头望了一眼漆黑如墨、无星无月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爷爷,您看着。”

我在心里默念,“看看您用命换来的孙子,今晚,是如何镇邪、斩祟、了因果的!”

一步踏出香烛铺,身影融入浓稠的夜色之中。

身后,店铺的门无声地合拢,仿佛从未开启。

而我知道,今夜,注定无眠。

那座埋着爷爷尸骨,如今又被莫名存在的脏东西玷污的荒山,将是我十九岁生日的最终归宿。

掌心的“镇”字不再灼热,反而散发出一种沉静的、温润的力量,仿佛爷爷在天之灵的无声庇佑。

山路崎岖,夜露深重。

我走得很快,脚步却异常沉稳。

灵瞳之下,那怨气指路的痕迹清晰可见。

半个时辰后,我来到了山脚下。

仰头望去,整座荒山在黑夜里像一头匍匐的巨兽,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死寂。

连夏夜应有的虫鸣,在这里都彻底消失。

上山的路只有一条,蜿蜒曲折,隐没在漆黑的林木深处。

我没有丝毫犹豫,踏上了山路。

越往上走,周围的空气越发阴冷潮湿,那股属于坟土的腥气也越发浓郁。

甚至,我开始听到一些细微的、若有若无的啜泣声,像是风穿过石缝,又像是……女人的哀嚎。

幻听?

还是这山上,除了那“引路”的怨气,还盘踞着别的什么东西?

我握紧了背后的镇阴尺,心神警惕提升到极致。

就在我走到半山腰,一片相对平坦的林地时,前方的景象,让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林地中央,不知被何人清理出了一片空地。

空地之上,赫然用猩红的、尚未完全凝固的液体,画着一个首径约莫三米的诡异阵法!

那阵法结构繁复,线条扭曲,透着一股邪异古老的气息,与我认知中任何正统的玄门阵法都迥然不同。

阵法的核心,并非什么法器或祭品,而是一小堆……新鲜的、带着湿气的泥土!

正是和我收到的那封信里,同源而出的——爷爷坟头的土!

阵法周围,插着七盏摇曳着幽绿色火焰的油灯,灯光映照下,可以看到泥土上似乎还残留着几片被撕裂的、写满朱砂符文的布条——那是当初我亲手裹在爷爷棺椁上的镇阴布!

怒火,如同火山岩浆,在我胸腔里奔腾咆哮。

而更让我心神俱震的是,在阵法正对着我的方向,边缘地带,泥地上,被人用尖锐的物体,刻下了一行歪歪扭扭、却充满了无尽恶意的字:“偷天换日,因果循环。

镇阴血脉,今日当还!”

字迹殷红,仿佛是用血书写而成。

就在我看清这行字的瞬间!

“嘻嘻……”一声空灵、缥缈,却又带着钻心刺骨寒意的女子笑声,毫无征兆地在我身后响起。

与此同时,我背后背着的镇阴尺,猛地发出一阵低沉而急促的嗡鸣!

嗡鸣声未落,西周那七盏幽绿色的油灯,火焰骤然暴涨,绿光大盛,将整片林地映照得一片鬼气森森!

空地中央,那堆爷爷坟头的土,开始如同沸水般汩汩翻涌起来,一股比之前浓郁十倍、百倍的黑色怨气,如同井喷般冲天而起!

怨气在空中扭曲、凝聚,隐约形成一个巨大而模糊的、充满痛苦与憎恨的女性面孔轮廓,那双完全由漆黑怨气构成的眼眶,空洞地“注视”着我。

冰冷,死寂,带着毁灭一切的疯狂。

它来了。

当年那道被爷爷转嫁,如今卷土重来的“阴债”本体!

或者说,是它的一部分,或者它派来的先锋。

我缓缓将镇阴尺从布套中抽出,暗沉的尺身在那幽绿光芒映照下,非但没有反光,反而愈发显得深邃,仿佛连这邪异的光芒都能吞噬。

左手掌心,那个血色的“镇”字,再次变得滚烫,但这一次,滚烫之中,传递而来的是一股磅礴而刚正的力量,流遍我的西肢百骸。

我抬起镇阴尺,尺尖遥指空中那扭曲的怨气面孔,声音冰冷,不含一丝情绪,在这死寂的荒山上清晰地传开:“镇阴人玄七在此!”

“尔等魑魅魍魉,也敢扰我先人安眠?”

“今日,便叫你知道——何为镇!

何为止!”

话音落下的刹那,空中那怨气面孔发出一声尖锐无比的厉啸,裹挟着滔天的黑气,如同决堤的洪流,朝我猛扑下来!

周围七盏绿灯火苗疯狂摇曳,映得林中鬼影幢幢。

我手腕一抖,镇阴尺发出一声清越的铮鸣,尺身之上,那些平日里隐而不见的古老符文,次第亮起微光。

大战,一触即发。

而我脚下的影子,在幽绿光芒的拉扯下,扭曲变形,仿佛也活了过来,蠢蠢欲动。

这荒山,这黑夜,这冲天的怨气,这孤身一人的镇阴传人。

一切,都刚刚开始。

我知道,踏过今晚,我与那幽冥“债主”之间不死不休的纠缠,将再无转圜余地。

但,那又如何?

我本就是己死之人,是爷爷逆天改命抢回来的。

这条命,早就烙上了“镇阴”二字。

镇邪,斩祟,了因果。

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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